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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桉跟着夏媛在前厅坐下不久,勇毅侯府的人来了。
勇毅侯领着侯夫人、魏明瑶进了前厅,跟魏氏和夏老夫人道了贺。
“纬儿出息,苦读十余载,今日得以入仕。
我作为舅舅,祝他仕途平坦,步步高升。”
说着,他让身后的下人抬进来一个箱子,呈上贺礼。
下人打开箱子,里面装着的,是一顶纯金打造的九层文昌塔。
文昌塔并不稀奇,可这顶文昌塔,足有半人高。
着实令在场的人有些吃惊。
下面传来小声的议论声。
“勇毅侯府到底是商贾大家,出手果然是豪气。”
“看来,勇毅侯对自己这个外甥,也是给予厚望啊。”
“重要的是夏舒纬自己争气,你说进了翰林,能一步做到侍读学士的,能有几人?”
“可不是嘛,真是没有埋没他京城第一大才子的称号。”
夏老夫人得体笑笑:“勇毅侯客气了。”
魏氏笑得嘴角都咧到了耳朵根。
“兄长,我先替舒纬谢谢舅舅了。”
果然还是她兄长出手阔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真是狠狠长了把脸。
她微微偏头看了眼坐在她身旁的商氏。
只见商氏目光打量着那座文昌塔,一向平静的眉眼里也流露出些许吃惊之色。
魏氏回过头,脸上浮起一丝得意。
堂上震惊的功夫,魏明瑶朝夏媛走了过来。
“妹妹。”
夏媛见了魏明瑶,赶忙招呼她在自己身边坐下:“姐姐也来了,好久不见姐姐了。”
魏明瑶道:“我之前不是随母亲在庙里小住吗?上元前夕才回的上京,别提了,在庙里那段时间可把我无聊死了。”
夏媛朝她笑笑:“姐姐回来就好,我们姐妹终于可以一起约着上街了。”
魏明瑶道:“上元节那日,我去醉云楼寻你了,可是门却突然关上了。
后来才听说,那日遇大理寺在里面办案,连盛枷都去了。
你那日没出什么事吧?”
闻言,夏媛突然想起那日被乌寒扇打趴在地情形,背上似传来隐隐痛感。
她连忙摇摇头讪笑一下:“我能有什么事?我没事。”
“那就好,”
魏明瑶看了眼她另一边坐着的夏桉,一点也不避讳道:“你不是不:()替嫁被家暴死,这回你自己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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