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谢行莺脸上的惊愕停留了足有几分钟,如遭雷劈,纤细白皙的小脚还抵在沉弋肩膀上,直到他含笑握在手心,谢行莺才震惊回神,憋红了脸结巴道:“你,你怎么会知道!”
沉弋挑眉暗道,我知道个屁,随便诈一下而已。
他面上波澜不惊,眉梢挂着痞气,用拇指上的厚茧慢条斯理刮着她玲珑踝骨,淡声说着:“秘密不就在我家吗,你说我怎么会知道。”
谢行莺手心撑在台面上,被顶灯晃得眩晕,眼眶发胀,咬着腮边软肉追问:“那曲折玉知道了吗?”
沉弋眼神微眯,掌心顺着脚踝一路向上,语气散漫:“她不知道,不过需不需要让她知道——”
托住腿弯向上折起,缓缓逼近她,目光里的欲望赤裸,“取决于大小姐。”
谢行莺神情恍惚地看着沉弋,泪水不受控地涌出来,抽回脚猛踹他两下,委屈哭骂:“你不帮我还有什么资格说喜欢我!”
“我是喜欢你,可你也不能半点甜头都不给吧,”
沉弋俯下身专注看着她,眸中有晕不开的墨色。
谢行莺撇下颤抖的唇,强忍泪意,昂起下颌尖,眼中惊惧交织却仍不甘心得吼道:“你居然敢威胁我,我能允许你这种人喜欢我,已经是给你脸了!”
沉弋看出她在动摇,凝望她两眼,然后毫不留情的抽身向外走,佯装冷漠道:“那我还是去找曲折玉吧。”
眼见他将手伸向洗手间的门,谢行莺害怕他真的要走,再也强撑不下去,啜泣着跳下洗手台。
光着脚一路小跑着扑向沉弋后背,抱着他的腰摇头哭叫:“沉弋,沉弋,你别去找她,我给你钱好不好,给你很多钱。”
湿热的泪水濡湿后背,顺着脊骨一路传到胸腔,烫得他心口猛得一缩,沉弋皱眉,到底是什么秘密能把她吓成这样。
他握住身前的小手往外拉,谢行莺误以为他执意要走,贴得更紧了不肯松手,沉弋叹口气,转身托着她的腰将人轻巧抱起来,走回洗手台上。
屈指给她刮去眼泪,低头吻在她颤个不停的睫羽上:“我要钱做什么,我只要你喜欢我。”
谢行莺拉着他手,抽了抽哭红的鼻尖,哽咽说着:“喜欢你怎么喜欢你”
沉弋看着她潋滟漂亮的眼睛,滚了滚喉结,他没说我想肏你,反而轻声道:“大小姐,你亲亲我吧。”
他突然想要一个吻,甚至有一瞬间觉得只有一个吻也可以。
谢行莺小幅度地点点头,跪坐在毛巾上挺直身体,双手扶着沉弋肩膀,讨好地在他侧脸亲了一口,没憋住的眼泪顺着白软脸颊滚落,砸碎在沉弋脸上。
他得到了想要的,却又僵愣在原地,沉弋看着面前被迫乖巧的,怯弱的脸,突然惊醒过来,不该是这样的。
大小姐不该是这样的。
她送他的第一个吻也不该是这样的。
脸上的湿意让他的心也跟着泥泞了。
沉弋掌心按着她后脑勺,一下又一下地想舔走她脸上的眼泪,粗粝的舌头刮得谢行莺脸颊发麻,她不敢怒也不敢言,嘴巴一撇更委屈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
沉弋缓缓抬头,看着可怜兮兮的谢行莺,扯了下嘴角,声音有些哑:“干嘛呀,想让我舔到明天早上吗。”
谢行莺扬起雾蒙蒙的眉眼,伸手推他,沉弋握住她的手,亲吻嫩生生的指尖,乌漆眼眸中流淌着谢行莺看不懂的情愫,他抿了抿唇,轻声说着:“不想做就不做了呗,别哭了,哭起来都不好看了。”
她今天这么害怕,如果真的用威胁的手段强上,一定会成为插在她心上的一根刺。
大小姐那么娇气,可能很久都不会原谅他,他想要的岂非是身体,他要她的心,要她完整的喜欢。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