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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晏这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祭香。
“是是是……”
林晏有丝好笑地摇摇头,继续给他擦脸。
当他托起周璨的下巴,防止他乱动的时候,指头便免不了触了几下他的唇,周璨的唇这会也是热的,他便想起方才大门口那个吻来,带着酒的涩与雨的香,还有周璨身上淡淡的药的苦。
若不是揽月在后头慌忙提住周璨的后领将人拉扯出去,他几乎就要拥抱他了。
周璨攥住林晏的袖子,忽而问他:“木香开花了没?”
林晏一时没反应过来,瞧清周璨的眼神,才明白他到底问的什么。
周璨在叶韶的墓边栽了几株木香。
不是何许名贵的花,随意立个竿它们便攀援而上,织成细密的青帘。
待到花开,枝上飞琼,香雪盈树。
这却是叶韶最喜爱的花,说它“独抱幽香与世疏”
,又不似梅清高端庄,而是与自己一样,生来野性萧散。
将军府多树少花,叶韶也是个伺候不来花的人,只是这木香的确好活,便在后院种了些,爬了满墙,每到春夏便香气袭人,周璨便老打趣叶韶偷偷擦香粉。
林晏也还记得,到了天冷的时候,叶韶便带着他挖木香的根来入药。
周璨便抱个手炉在旁边看着,几句话惹得林晏恼火起来,他便跑过去拽着周璨的袍尾,用王爷的名贵袍子来擦手。
林晏回过神,摇头,轻声道:“还未开花,但是瞧见花苞了。”
周璨眼神也直直的,似乎也是陷在回忆中,半晌后迟缓点头,喃喃道:“今年晚了些,他怕是要等急了。”
林晏心头微苦,轻轻拍拍周璨手背,蒙哄道:“不急,开花也就这几日了。”
周璨按住他的手,低低道:“……对不起。”
周璨仰起头,眼是湿润的,布着淡淡的血丝,好似个彻夜未眠疲惫不堪的失意人,“安儿,对不起……我只能做到如此,他毕竟……是我三叔……”
“我无颜去见叶老将军,无颜去见阿韶……”
“你胡说什么!”
林晏抓紧他的手,他以为今日周璨不来祭礼,是仍没有勇气与叶韶作别,生怕触景伤情,未曾想周璨竟还在自责,未能将叶家冤案的罪魁尽数拉下马。
“你做得足够了,刘封被斩,吴秋山被贬,”
林晏揉按着周璨腕上凸起的那点骨头,“你再看看我,昭信校尉,神策左卫统领,你做得足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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