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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弄你?”
秦砚掐着她的腰,修长的手指在她腰窝揉捏,若有似无的伸进小裤,“安暖,这是前戏,把你弄舒服了,你才不会痛。”
安暖按住他一只手,另一只手就做他处作乱,好似按下葫芦浮起瓢,两只手抵不过他无数只手。
她有些着急,从枕头下摸出避孕套塞他手里,脱口而出,“现在我不紧张的,你快些弄完,不用有顾虑,我明天还要早起。”
话音刚落,安暖感到小腹上那把“枪”
又粗大一圈,烫热地、蓄势待发地顶着她。
“啪哒”
一声,卧室里灯光大亮,秦砚低头看手里的避孕套,小中大号,都有。
她……这是对自己完全没有概念。
他撑在她枕边,单手抬起她下巴,看着她躲闪的眼睛,道:“看着我,安暖。”
安暖视线从天花板移向他,看到他眼底幽深的欲望,听他问:“怎么突然一下就不紧张了?还……给我买了套。”
而且还很体贴,但他想,他以后不会让她花中小号的冤枉钱。
安暖犹豫了一会儿,才说:“你对我很好,很细心,同事说,你是图我这个人,那我想,既然你图我这个人,我就索性爽快的给你。”
她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场婚姻里,我没有其他能给你的东西了。”
秦砚所有动作陡然停住,琢磨了好一会儿,才问:“所以,你认为,给我你这个人,就是这样?”
他语气突然淡下来,安暖疑惑反问:“不然……呢?”
安暖觉得他眼神变得有些吓人,还没搞懂他怎么突然有点生气的样子,就被秦砚俯身狠狠吻住。
又深又湿的吻,安暖险些招架不住,直到她快喘不过气,秦砚才从她嘴角离开,顺着脖颈往下吮吻。
手指从小裤里钻进去,轻轻按压她的阴阜。
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地方,安暖惊叫出声,伸手去抵挡,却被他单手抓住两只手。
小裤也被他褪下,腿心暴露在空气里。
湿漉漉的吻落在小腹,安暖整个身体被他吮吻得又酥又麻,软了身子。
安暖双腿被秦砚紧紧压制住,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阴阜,她咬唇喘哼:“你别这样戏弄我,真的,我会生气。”
多可爱温柔,连自己生气都会提前说,可是她完全不懂什么叫图她这个人。
但……也不全理解错,秦砚是图她身子的,从见她第一面开始,他就做过将她摁在身下狠狠贯穿的春梦。
秦砚盯着她粘连着晶莹蜜液的小穴,缓缓俯身,在她小穴上落下一吻,随后用鼻尖分开两片嫩肉,露出颤巍巍的阴蒂,吸吮舔吻。
安暖想并腿赶他,却被他紧紧抓着大腿根,腰软得不像话,手指插进他的发间,又被他捉住,整个人动弹不得。
秦砚将她的双腿推成形,整张脸都埋进她的腿心。
安暖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扬在半空的脚趾紧紧蜷缩着,喘息声都在变调发抖。
秦砚舌尖似乎无孔不入,灵活地钻进她的花穴,重重滑过阴蒂。
“啧啧”
水声在房间里四散,安暖扭腰想躲,却被刺激得小腹抽搐,小穴一抽一抽的涌出汩汩蜜液。
酥麻酸胀感从小穴漫延直全身,安暖被吮得受不了,求饶的声音都带着哭腔,“别弄那里……别……啊……我……啊……不要!”
秦砚捧着她的屁股,白嫩柔滑的臀肉在他的手心里变换着各种形状,安暖的花穴一收一缩得,快将他的舌尖融化。
蜜液如潺潺流水,从穴缝中流出,流入灰色床单里,洇一大团痕迹。
安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是自己了,喘息声都在抽搐。
随着秦砚的重重一吸,安暖身体陡然紧绷,所有意识仿佛都被吸走,腰肢拱起来,随后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强烈的酸麻感从小穴漫延到四肢百骸,全身力气都消失掉。
她急促的喘息着,瘫软在秦砚身下,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回神。
秦砚将她揽在怀里,轻啄她的脸颊,道:“安暖,这不是戏弄,是取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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