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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奉承遮掩的话,几乎是一瞬间就到了花颜的嘴边,可滚了数十遍,顶着卫辞青的目光,她还是没敢轻易说出口。
反而卫辞青也不像着急热的模样,并不催着她回答,也不说旁的,只是挑着眉无比淡漠地睨着她,指尖轻巧着桌面,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整个厢房中响起。
越是这样,花颜就越是紧张。
她自认为和大公子纠缠了这么久,也算是他喜怒无常,虽说还拿不准什么反应什么话能让他发怒,但好歹有时候也能根据他的肢体细节猜出来一些。
唯独卫辞青越是冷漠,越是一言不发的时候,是最难猜的。
花颜无言地隔着铜镜和他对视,手里紧紧攥着木梳,攥得指节泛白,她像是终于做了决定,鼓起勇气道:“回大公子,今日二公子确然是如此说得。
叫…奴婢去佛堂伺候。”
说完,花颜又生怕惹怒眼前这座大佛,忙不迭开口补充,语气难掩紧张慌乱:“但是二公子说只是服侍,也叫奴婢不要存有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
奴婢…奴婢想…大公子尽可放心。”
“你倒是坦诚。”
卫辞青看着她那双慌乱含水的清澈眼眸,没在她脸上看出半分虚假,他勾唇笑得料峭:“现在不怕惹怒本相了?”
花颜顶着他的目光,捏着手低头,抿了抿唇才硬着头皮道:“不是,不是。
只是奴婢…想,大公子是宁肯听真话,而不愿意听半句假话的。”
这一句话说出来,表达的花颜和卫辞青相处拉扯之间的揣测。
面对卫辞青这种喜怒无常,更是冷漠寡情到了骨子里的人,冒然说出自己的揣测显然是一场豪赌。
花颜自然是心知肚明,所以刚说出这句话时,心就悬得高高的,好像下一刻卫辞青一句话就能轻易将她从高处猛地摔下,摔得体无完肤。
厢房中陷入诡异的安静,花颜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在不清楚面前的男子的喜怒之前,她半分大气都不敢出。
良久,一片静谧的厢房中才响起一声微冷的浅笑声。
花颜下意识朝声源处看过去,不知道他何时已经转身站起来,下一刻下巴一紧,高大的黑影笼罩下来,他独有的冷竹香整个将她锁住。
她的下颚已经被他捏在手中,只是力道并不重,并不像动怒时的力道,像是只想让她和自己对视一般。
“说的不错,本相宁愿要丑陋的事实,也不要你巧言令色地奉承讨好。”
卫辞青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瞧见她俏脸绯红,浅浅弯唇,那笑意难得一见入了眼底。
他指腹在她脸颊上似有若无地轻抚,嗓音又冷又硬:“所以日后若敢欺瞒本相,小颜儿可是要想好后果的。”
花颜顶着他那强烈的目光,实在是坚持不下去,点头如捣蒜:“奴婢记住了。”
说完,卫辞青许是被她那柔顺乖巧的模样取悦了,爽快地松开了她的下颚,指尖在她鬓边留恋片刻,又将她的碎发挽到耳后。
这样轻柔的动作反而让花颜更加紧张,正惴惴不安的时候,他骤然起身,压迫感少了越多,花颜像是获救的溺水者,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冷不丁从头顶传来他清冷漠然的嗓音:“本相的人旁人沾染不得分毫。
若是让卫昼然碰了你半根手指头,小颜儿知道后果的。”
花颜闻言,察觉到他话中的意思心中微喜,她原以为还要和大公子几番祈求才能让他准许,没想到大公子竟轻易同意了。
正在她大喜过望之时,卫辞青负手扭身看向她,将那药膏塞进她手中,眼眸漆冷:“可记住了?!”
“是,奴婢记住了。”
花颜看着卫辞青迈步向前的颀长高大身影,忙福身:“奴婢恭送公子。”
说完,就看见卫辞青迈步出了院子,行之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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