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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涞乐了,抱着胳膊靠在门边,身边的怀南立刻上前回道,“瞎了你的狗眼,这位是当朝户部尚书姜大人,景乐世子爷。”
话音落下,亲卫们个个噤声,不敢再出头,而后隔壁厢房里缓缓走出一道人影,墨色蟒袍,气度不凡,眉眼间处处透露着些许阴沉冷气,正是肃王谢炳易。
“姜涞,多管闲事又管到本王头上来了?”
谢炳易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又像忽然想起什么般,讶异道,“可本王听说,你不是死了么?”
姜家人有面圣免跪之权,故此姜涞只是给他行了个礼,声音淡淡,“托王爷记挂之福,我活得好好的。”
“可惜。”
谢炳易兴致缺缺地从他身上收回目光,低声道,“没事就滚吧,本王今天是来吃饭的,不想见到倒胃口的东西。”
他转身看向身旁亲卫,“你,把那瞎子带进房里剁,本王要边吃边看。”
姜涞嘴角微抽,也不知谁才倒胃口。
“王爷且慢,既然都是来吃饭的,何必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见血。”
姜涞缓缓踱步到他面前,丝毫不惧他冷戾的目光,抬头笑了笑,
“再者言,天子脚下把小事闹大,皇上知道了不好。”
谢炳易眯了眯眼,眸光像刀尖似的在姜涞的脸上剜过,“他冲撞本王,撞碎皇上御赐给本王的玉佩,按律当行刖刑。
你想保人也可以,把你的手剁下来。”
什么,怎么没提玉佩这茬啊?
姜涞偏头看向怀南,怀南也一脸茫然,想来是没打探清楚。
这个怀南,风风火火的。
他只得脑海飞速转动,笑着道,“皇上御赐之物的确损坏不得,可皇上若知道王爷打着他的旗号以此苛刑百姓,定然也会不悦。”
“那你说,怎么办?”
谢炳易缓缓踱步走来,凑近姜涞的身前,一字一顿道,“姜涞,你我好像还有旧账没算吧,这么上赶着想被收拾?”
他比姜涞高半个头,压迫感十足。
姜涞却毫无退缩地盯着他,淡声道,“一码归一码,玉佩是皇上赠给王爷,也算王爷的私物,既然是私物,想来也是可以赔偿的,我替他赔了便是。”
闻言,谢炳易却嗤笑出声,目光赤.裸地将姜涞扫了一遍,“本王知道你有钱,可本王也并不缺。
你想当好人,不如就替他给本王磕个响头,此事就此了结,如何?”
有没有点新意?
姜涞就猜到他会这么说。
“王爷宅心仁厚,自然是可以的,只是圣上有恩,准我姜家可以不向皇亲国戚行跪拜之礼,姜涞不敢辜负皇恩。”
姜涞忽地上前一步,直勾勾地盯着他,声音轻而慢,
“不过可以换个法子,今日当我欠王爷个人情,日后王爷出兵打仗,总有用得到我户部的时候,王爷觉得如何?”
户部掌粮草,谢炳易再怎么混账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真要把姜涞得罪个彻底,战场上没有粮草,随时能要了谢炳易的性命。
姜涞突如其来的靠近,谢炳易倏然皱紧眉头,下意识推开姜涞,“站远点。”
姜涞:“……”
他只得老老实实后退半步,还好声好气地问,“够远了否,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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