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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多年。”
“冤枉。”
徐篱山说,“我可没对别人说过这样的话,我发誓。”
京纾说:“你不信神佛,誓言便是笑话。”
徐篱山叹气,“殿下多疑。”
“否则岂不要被你骗得团团转?”
京纾的手指掠过他的下巴,收了回来。
徐篱山面色如常,伸手抱住他的腰身,仰着头用下巴抵上去,来回地蹭两下,笑着说:“殿下,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现在的姿势很危险?”
的确挨得太近了,京纾淡声道:“不妨碍你稍有异动便会血溅三尺。”
“我说的危险不是这个危险。”
徐篱山“唉”
了一声,话中满是惆怅,“殿下,你府中没有侍女,那你十几岁的时候有房事嬷嬷吗?她们教过你那些事吗?”
京纾没有回答,突然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看来是没有的。”
徐篱山笑眯了眼睛,“殿下,你什么都不懂,好纯情啊。
那你会自渎吗?虽说您不重欲,可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生理反应却是没有办法控制的呀。”
京纾转身要走,却被徐篱山抱得更紧。
“殿下,你这样是不行的。”
徐篱山目光鼓励,“我给你送几册春宫供你学习吧,好不好?”
京纾沉默几息,突然露出一记笑。
徐篱山顿时心生不妙,京纾却抬手把他的下半张脸捂住了。
“你不是擅长书画,还很懂床帏之间的那些事吗?”
京纾被徐篱山的呼吸弄湿了手心,“你来给我画。”
旷工窗大开着,外头细雨如丝,好比徐篱山脑中愁绪。
桌上摆着长卷,已经快半个时辰没有着墨,桌角更是扔了一堆废卷。
柳垂端着茶点出现在窗前,见新的长卷仍旧空白,不免问道:“你到底要画什么?”
“春……”
徐篱山莫名缄口,转而问,“垂,你说一个人为何会突然对一件简单的事情感到无从下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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