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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亭顿时被噎得哑口无言,他没有让靳以宁探进他的眼底,先一步别开了目光,没想到,靳以宁为了回避问题,会用这么个为老不尊混淆概念的答案,他嘴上骂靳以宁有病,手指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因为他这句话,悄悄攥紧了。
靳以宁膝盖上的伤口不大,边亭仔细消毒后又在上面贴上纱布,想必不会有什么大碍。
直到处理完那碍眼的伤口,边亭才分出神,将注意力转移到靳以宁的腿上。
那是一双笔直修长的腿,线条分明,肌肉匀称,不难想象,在受伤之前,这双腿该是多么有力量。
听说惠姨说,靳以宁爱骑马,喜欢玩帆船,网球打得很好,还很擅长很多极限运动。
然而现在,在大多数时间,这双腿都安安静静地隐身在长裤或者毛毯下,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尽量少地,引起看客的注意。
之前靳以宁的几次康复训练,边亭也在旁旁观过,每次训练,靳以宁总是表现得很豁达,好像对将来能不能正常行走这件事,并不在意,甚至还有心情安慰身边的人。
没有人想到,他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来这里练习。
边亭有理由相信,不能走路这件事,对靳以宁而言其实是一个毁天灭地的打击,他的内心里,绝对不像面上表现出来的这么云淡风轻。
光鲜靓丽的外表下,掩藏着他几乎崩溃的内心,比如那次在瑜江里的时候,他是真的决定去死的。
“发什么呆?”
靳以宁注意到边亭抱着药箱怔住了,伸手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
边亭拉回跑偏的思绪,他知道自己不该去共情靳以宁这样的人,但是那一刻,他的心,真真切切地因为他,难受了起来。
奈何边亭不是一个擅长表达感情的人,在陌生情绪的冲击下,他说话的语气更加生硬,说出来的话也愈发不中听。
“康复需要一个过程,不能急于求成。”
边亭半跪在靳以宁身边,阖上药箱,抬眼看着他,“你再怎么训练,短期内都是不可能好起来的,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和我说实话。”
靳以宁满脸新奇地回应边亭的目光,听他这么说,他并不生气,反倒乐了起来,“所有人都告诉我,很快就会好的,让我不用担心,一定会好起来的。”
边亭不以为意,继续大放厥词,“有什么不敢说,就算你的腿彻底废了,这辈子再也站不起来了,只要你愿意,你的人生也会比绝大多数人过得好。”
“你说我的人生比绝大多数人好…”
不知边亭的哪句话触动了靳以宁,靳以宁停了停,问他,“如果有一天,也让你过上我这样的人生,你愿不愿意?”
边亭被问住了。
他愿意吗?有钱有权,但是有可能一辈子都被禁锢在轮椅上。
而且他觉得,靳以宁这个问题里的含义,没那么简单。
“行了,不想不可能的事。”
见边亭没有说话,靳以宁轻飘飘地就把这个话题带过了,“劳驾,搭把手,帮我把鞋穿上。”
说到这里,靳以宁抿紧嘴唇,似乎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表情一松,坦诚地说道,“我没力气了,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这是靳以宁第一次主动要边亭帮忙,也是他第一次承认,自己并不能轻松掌控眼前这样的状况,有许多力不从心的时候。
边亭的唇角露出了一点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微笑,他放下药箱,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鞋,回到靳以宁身边,认认真真地帮他把脚放进鞋里。
“以后你想加训,不要一个人来。”
边亭正帮靳以宁系鞋带,低着头说,“可以叫我上来。”
“好。”
靳以宁看着他,没有拒绝来自边亭的帮助。
大概是有了第一次开口的勇气,后面就容易许多,接下来的一小段时间里,靳以宁像是完全散失了自理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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