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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翠菊被吓得立即缩回了手,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传闻中听话懦弱的二公子,哪有半点懦弱的样子?
刚刚那一瞬的阴鸷褪去,储砚那双漂亮深邃的眸子里略显凉意。
他漫不经心地再次开口:“是大娘子调你来的?”
翠菊被刚刚那么一吓,只敢规规矩矩地站在那低眉顺眼地说:“是。”
储砚:“你知道魅惑主子是要被打板子发卖的吗?”
他此刻语气虽然轻飘,可却让翠菊感到浑身寒冷,感觉他说得出就做得到。
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连连求饶:“二公子,我错了,我一时糊涂......”
储砚慢声细语,一字一顿地说:“是一时糊涂还是有人指使?若是有人指使,你的罪便不会太重,若是你一意孤行......”
他的话极具诱导性,翠菊听懂了他的暗示,头如捣蒜:“有人指使,有人指使。”
储砚眯起眼:“何人指使?”
翠菊一时不知道该说大娘子还是说表小姐。
她悄悄看向储砚,他微弯着眉眼,带着蛊惑人心的笑意,似乎她说出来就没事了。
表小姐受侯爷宠爱,她攀咬表小姐一定没有好下场。
她咬咬牙,心一横,挑了个软柿子:“是大娘子指使的我!”
储砚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收回了全部的笑意,眸光冷凝得像是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他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像是在宣判她的死期:“攀诬大娘子,以下犯上,魅惑主子,来人,捆了她关押柴房,等候大娘子发落。”
被大娘子留下的竹帘和幽草第一个冲了上去,将手中刚擦了烛台的抹布塞进她的嘴里。
还敢攀诬大娘子!
死不足惜的东西!
两个小厮轻轻松松将她捆绑了个严实,扭送走了。
储砚眼底又恢复了往日的纯良,舀了院子存雨缸里的水,慢慢浇灌在花瓶中,用干净的手帕细细擦拭着瓶身。
再次去舀水时,一只小鸟落在水缸边,半个翅膀染了血,似乎受伤了。
它的叫声恹恹的,透着脆弱,浑身在发着抖,似乎随时要站不住,跌到水缸中。
储砚放下竹勺,双手将小鸟捧在掌心里,柔柔抚摸着它的羽毛,眼里全是怜惜。
“你太弱了,所以只能被欺负,你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受伤都没有人在乎,伤口会慢慢溃烂,你会越来越痛苦......”
他喃喃自语着,轻抚羽毛的手指慢慢摸着它的脖颈,手指微微用力。
“不如,我给你个痛快,让你死得不那么痛苦,也算帮你了。”
一滴泪从眼底滑落,滴在鸟儿的眼睛上,他闭着眼,怜惜痛苦和杀戮的快感交织,行成了新的刺激体验,泪雾蒙蒙的眼里隐隐藏着疯狂。
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用力下去,即将捏断鸟儿的脖颈前,商云婼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中。
“什么?她竟敢对阿砚做这等行径!
先押下去吧!”
手指骤然松开了鸟儿的脖颈。
商云婼踏入院子,初瑶便低声告诉她,二公子手里捧着一只鸟站在院里,眼里还有泪。
她赶紧快走了两步,问他:“病才刚好怎么站在院子里?那只鸟怎么了?”
储砚侧眼看向她,眼眶微红,可怜兮兮:“它受伤了。”
商云婼:“你把它交给初瑶,我找人帮它医治。”
储砚捧着鸟儿不肯放,迟疑地问道:“你真的会帮它医治吗?不会扔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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