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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你要这么玩是吧?
此刻,曹髦恨不得将面前这个家伙挫骨扬灰。
真的很想给他看看“天子之怒,流血五步”
。
司马师言语里满是恐吓的意味,他想要吓住自己!
他用刘路,杨综,郭责,甚至以整个元城的百姓来要挟。
司马师说起束完,这不是在跟曹髦商谈县令的人选,而是在提醒他,你过去所保护的所有人,随时都会因为你的缘故而被杀的干干净净,生不如死!
曹髦的内心忽然平静了下来。
他不再害怕了。
司马师没有赏赐给自己一杯毒酒,反而是开始恐吓自己,这说明,司马师暂时还不想杀了自己。
他说在毋丘甸府内的故人,却没有说出是谁,也没有带着刘路的头颅前来,说明他并没抓住刘路。
而提起毋丘甸,那自然就是毋丘俭给司马师上了书。
如此看来,自己的谋划是成功了。
站在司马师的角度来看。
他肯定知道,废立的事情一定会引起地方军头们的不满,有可能引起他们的叛乱。
他也不知道此刻直接开战的话,会有多少人站在他这边。
因为曹髦提前与毋丘俭的联络,使得毋丘俭上书为曹髦开口背书。
杀曹髦很容易,这不过是一个小宗室而已。
但是,若是这个小宗室得到了军头的认可,认为他可以继承大位,那你再去杀,这就是直接故意****了。
在没有充足把握能铲除不服从的军头的情况下,司马师不会急着杀掉曹髦。
司马昭觉得曹髦太能惹事,心里对他忌惮,想要处死他。
可在司马师的眼里,曹髦算个什么呢?
瞎蹦跶的跳梁小丑,随手就能捏死,司马师有信心让他翻不起半点的风浪。
司马师压根就不觉得曹髦是自己的威胁,从心底里就没看得起过他。
既然如此,那曹髦就知道该怎么去应对面前这个大将军了。
只见曹髦额头满是汗水,双手颤抖的更加厉害。
曹髦看穿了对方的恐吓之计,本该是鼓足勇气,与这人对峙,不被他所震慑。
可是,与其跟司马师做这种对抗,倒不如入他的局。
你跟我说这些,是为了让我害怕,想要吓唬我?
好,那我就害怕!
此刻的曹髦,仿佛憋着极大的怒火,却又不敢发泄,胸口一起一伏,脸涨的通红,将那种敢怒不敢言的情绪演绎到了极致,就是司马师也看不穿。
这不是因为曹髦的演技太好,完全是他本色发挥,敢怒不敢言,这不就是他最真实的状态吗?
他只是卸下了伪装,露出了真实面目而已。
看到曹髦这般模样,司马师收起了冷漠,脸上带上了一丝自以为温和的笑意,却不知这让他更加可怖。
“陛下...您还年幼,是非对错,您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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