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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两天,赶到周五下班,许怀信又找过来,他借了何洲的车,要载她们去吃大餐。
在张晓楠不依不饶的怂恿下,许惟一没再拒绝。
到底吃了些什么,许惟一不记得,全程心不在焉,心思都投到许怀信身上,她真恨自己没出息,暗暗骂自己贱,可没办法,她控制不了那颗像装了磁铁一样的心脏。
许怀信把车开到宿舍楼下,坐在副驾驶的许惟一正解开安全带,他按住了她,对张晓楠说:“今晚你得一个人睡了,我有事要和她聊聊。”
张晓楠吃饱喝足,乐呵呵地:“我还乐得清闲呢,倒是一一,巴不得你来找她,她这段时间可难受了,哥,你真得多开导开导她。”
许怀信看了旁边的一眼,和张晓楠说完话,倒车往反方向开。
车里异常沉默,许怀信专心开车,过了几分钟,问:“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和你说什么?”
许惟一冷笑:“高考失败,报了二本,你不是都知道吗?”
“我和妈商量过想让你复读。”
她低声说:“读再多书也没用,做错事还不是被你们又打又骂。”
许怀信很久没说话,她看了他一眼,说:“送我回去,我不想看到你,更不想和你住一个屋檐下。”
“不想见我,为什么来陵城?”
他问的淡然,好似胸有成竹。
“我、我又没告诉你我在这里,是你自己找过来的。”
许惟一越说越气,脸涨得透红:“不用你送我回去,你停车,我自己打车回去。”
“安静点。”
“我不要和你回去,你停车,快停下来!”
许惟一边说边去夺方向盘,车子歪歪扭扭,差点撞到其他车,许怀信被扰得只能停下来,转身掐住她的脸,语气不善:“又想找死?刚才多危险你知不知道?”
她死死盯着他,愤愤道:“我是不怕死!”
许怀信一把甩开她的脸,冷声命令:“下车。”
许惟一二话没说,解开安全带,一骨碌地下了车。
车子没做停留,像飞射的弓箭极速地往前驶去,许惟一望向消失在黑夜里的尾气,停了好一会儿,转身回走。
走着走着,眼泪不自觉地落下来,她索性坐在地上放声哭,哭声被淹没在来往车辆的洪流中,她哭的太专心,没听见车子复返的声音。
许怀信打开车门,走过去将她打横抱起来,安置在副驾驶,他为她系好安全带,又抽出纸巾擦拭红肿的眼角,轻声道:“别哭了。”
这下可好,许惟一哭得撕心裂肺,许怀信没再出声,脚踩油门,加快速度。
他带她回了自己租的房子,房间不大,一室一厅,一个人住刚好。
许惟一被推进卫生间,站在镜子前,双眼肿得像桃子,一条热毛巾轻轻覆盖上她的眼睛,轻按揉擦,直到眼泪止住,她又被握住肩膀转过身,忽然微凉的触感散落在眉眼、鼻尖、脸颊各处。
大概意识到那是什么,她惊讶地睁开眼,就被捏住下巴堵住双唇。
马上要甜了,哥哥要往死里宠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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