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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惟一勾着他的脖子,大腿夹住劲腰,求道:“唔……哥哥……别来了……今天都不能的……”
“今天不喂饱你,又偷偷去找别人求操,怪你还是怪我?”
声音比前面都要冷。
“不会了……”
她剧烈摇头,背脊弓缩着,碰到了坚硬的桌沿。
“擦过药了吗?”
“擦过了……别…哥哥明天再做吧……”
至少等她缓个半天啊。
他充耳不闻,把她整个圈进怀里,手下动作不停。
揉得唇肉软烂漫水,指腹的薄茧一擦,阴蒂敏感地充血挺立,剥开阴毛就掐住了它,双指搓、揉、扯、捻。
又多了两指,四根指头轮流地擦弄它,速度越来越快,抵得小红豆东倒西歪,他屈指重重一弹,隐秘的痒突爆发成一股酸胀,许惟一夹着他的手喷了出来。
她昂头大口呼吸,双眸泛泪:“嗯啊……好酸好麻……”
小东西真敏感,裤子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许怀信收回手拉开拉链,释放阴茎,拿起她的小手握住了:“要不要哥哥?”
“要、要哥哥……”
阴蒂经过高潮后,里面愈发瘙痒,许惟一双手撸动鸡巴,讨好地去亲吻喉结,直到男人的两根手指挤进了湿滑的甬道,她一口咬住了喉骨。
许怀信发出闷哼,抬起她的屁股,撞了进去。
虽然擦了药,穴肉还没有完全恢复,昨晚被操透了,每一处糜肉都是肿胀的,热辣辣的刺痛,也是敏感的,挤压吮吸着同样热涨的大鸡巴,只不过它太硬了,硬硬地捣着她。
许惟一松开嘴巴,喉头哽咽:“啊嗯……痛……里面还痛……”
“咬人的时候怎么不说痛?”
他掐着她的腰撞到了最里面,又把她衣服脱了,让她赤条条地坐在他大腿上挨操。
没两下又操软了,操烂了,咕叽咕叽地操出淫水。
甬道里火辣辣的,可是在一次比一次粗重的抽插中,花心深处很快又升起一股酥胀,尖锐的快感几乎让她鼻头发酸,眼泪落下来,双手紧紧地抱着男人的后颈:“别……啊……嗯……”
许怀信感受着穴肉热情的裹夹,捧起两瓣饱满的臀,自下而上地顶着小洞,他盯着她又痛又爱的样子,愈发快速而沉重地插她的穴:“又到了?”
许惟一涨得快要爆开,快速抽插带来的刺激,肉与肉撞击传来惊人的啪啪,哭的鼻涕眼泪掉下来,尖叫:“啊啊啊…太快了……哥哥…不要不要!
!”
许怀信皱紧眉头,捏着弹性十足的臀肉,他不想弄太久,快速而机械地抽插着,等里面紧热的,开始一次比一次狠厉地撞着她。
椅子腿磨在地板上吱呀乱叫,许惟一也被顶得疯狂尖叫。
许怀信盯着女孩狂乱失神的脸问:“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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