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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落地镜前看了看,好帅一男的。
*
海潮生是京城最地道的老饭馆,一代传一代,老板说他家祖上是宫里的御厨。
味道的确好,最少要提前半个月才能预约到地方。
但是我们不用,他家最顶上的那个包间我们常年订着,甭管我们来不来,反正一天就是五千块。
钱嘛,不就是用来花的。
我到的时候周泽川和吴沛已经到了,大家都人模狗样的。
周泽川脱下他教授的白大褂,叼着烟:“赌一把,猜一下这次刘明义叫不叫骆可过来?”
吴沛满手的戒指在桌子上敲出声响:“我赌会叫,就赌viss新出的那款摩托。”
俩人看向我。
我:“我赌不叫。”
周泽川表示不信:“不过说实在的我也有点看烦了,刘狗也是有病,非得每次都叫他。”
和刘明义不一样,周泽川他们几个并不热衷戏耍骆可,只最开始的时候觉得有趣的打趣过那么几句,激着骆可喝了几杯酒,后来还在刘明义和那些狐朋狗友更过分时制止过。
大家的人生精彩,各有追求的忙碌着,并不需要靠戏弄别人这种低级的方式取乐。
吴沛:“我t都怀疑是不是刘狗喜欢骆可了,才……”
话说到一半反应过来停下了,吴沛真想给自己这嘴一巴掌,怎么就没个把门的。
吴沛看向我:“我胡说八道的,你别当真。”
周泽川递给了他一根烟:“快把嘴堵上。”
兄弟朋友就是这样,骆可追着我跑,大家就已经把他划分为我的东西,即使我不要,他们也不该惦记,这是兄弟间的基本原则,而吴沛刚才说得话会打破这个原则,打破原则就会带来分裂和敌对。
我向周泽川抬了下下巴,他丢了根烟过来。
我把烟点着:“我不会再让刘明义叫骆可过来,游戏该结束了。”
周泽川两人看向我,点了点头。
周泽川忽然感慨:“你这人就是不够狠,不然也不至于被纠缠这么久。”
吴沛:“闻大善人~赏我点~”
我咬着烟笑:“赏你一巴掌要不要?”
包间门打开,刘明义说着“来晚了,来晚了。”
走了进来。
我转头,吸烟的动作慢了一瞬,和刘明义一起来的还有秦肆意。
包间的气氛变得微妙。
刘明义好似全无察觉:“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寰宇集团的秦总秦肆意,刚从国外回来不久。”
我压下眼睫,饶有趣味的瞧着刘明义,他对我一阵挤眉弄眼。
秦肆意:“打扰了。”
周泽川两人等着我的表态,包间里一时变得很安静,我慢条斯理地抽着烟,另一只搭在桌上的手一下下转动着火机,砸在桌子上,一声声风雨欲来的响。
秦肆意从容地坐在了我对面。
刘明义:“时京,秦哥一直说他想认识认识你,机会难得啊。”
我听到秦哥那俩字笑了出来,他叫得出口,我都听不下去。
秦肆意丝毫没有敌众他寡的自觉,狭长的眸子透着自信和沉稳,开门见山:“其实我这次来是想说,希望你可以不要再纠缠骆可。”
我转动火机的手停了下来,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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