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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渔村码头,大概是临近响午的十一点半左右。
放眼望去,阳光照得水面波光粼粼,不远处有几座小岛屿清晰可见。
此时码头空荡荡的,这个时间段很少渔民在晃悠。
要搁在凌晨五六点左右,天色刚泛起晨光那会,能看见码头人头攒动,渔贩,渔民云集的景象。
那可是渔船满载而归,齐齐回港的黄金时段。
错过了黄金时段,甭说小鱼小虾,鱼鳞片都买不到一点,顶多只能闻到阵阵鱼腥味。
无论哪个年头,内陆痴迷海鲜的那帮家伙总觉得到海边,怎么都能买到海货。
实际上,不掐着点过来,绝大部分人只会扑了个空。
陈潮生暗叹可惜,若是掐着点过来跟渔民打声招呼,熟悉点的,指不定是能白嫖对方的海货。
这会被强子扯一下肩膀,彻底断了这份念想。
陈潮生回过神来,跟着强子钻进一个用铁皮临时搭建的屋里头。
刚进屋里,一阵阵海腥味便扑鼻而来,味道难闻。
即便在海边长大,陈潮生也感觉到一阵反胃。
对他而言,海鲜腐烂味道无疑是天底下最难闻的。
甚至可以说,比他女儿拉的粑粑还要臭气熏天。
陈潮生撑不住,赶忙捏着鼻子询问强子:“你说在码头有条门路,就是这间铁皮屋?”
郑建强指了指前面不远处,一位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女人。
“可不是,拿下铁皮屋的老板娘,兄弟以后就有仰仗了,吃穿不愁,说不定还能买个小汽车装装逼。”
陈潮生打量几眼正向他们走过来,身材婀娜,头发微卷随意披在肩上,神态看起来端正的老板娘。
直至看清老板娘的面庞,陈潮生立马就记起来,老板娘叫林淑英。
林淑英家住他祖屋那边,约莫32岁左右的年纪,身材高挑,眼神清澈。
林淑英的男人,是85年到海上跑船去潮市那边遇到风浪,船毁人亡。
她家男人走后,林淑英一直没改嫁,带着两个娃在渔港码头租了块地。
从86年一直猫在铁皮屋里,收购渔民的死货和鲜货,前后攒了不少钱。
后来更是将海鲜生意做强做大,在南三省都有海鲜公司,家财万贯。
眼下林淑英,不过是村里人相传克男人的扫把星。
搞了七年海鲜,生意风生水起,居然一夜之间成了村里汉子们的香饽饽。
先后看强子和林淑英一眼,陈潮生大概也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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