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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拉住,韩廷如火如炬地盯着她,俊脸紧绷着黑眸深不见底,呼吸几不可闻,喉头滚动,他在压制住撕碎薛芮欢的冲动。
“你要留我?”
薛芮欢低着头,耳根子通红,还是点了点头。
下巴被人捏住抬高,韩廷低头巡视她脸上的表情,睫毛轻颤脸上泛红,呼出的呼吸带着香气。
神经崩塌,一切都不再受控制。
韩廷迅猛地扑过去,力道大得要把薛芮欢揉碎,嵌进去。
薛芮欢是没有形状的水,是块柔软劲道的面团,她柔柔软软地被韩廷折叠成各种形状。
呼吸要断了,脑袋里乱轰轰的,是她的声音,是韩廷的声音,是愉悦的是痛苦的,是酣畅的。
薛芮欢回抱住同样汗湿的韩廷,她的声音轻飘飘的,“韩廷,我把自己给你了,完完整整的。”
薛芮欢一直以为会把第一次留到新婚夜,在韩廷主动时,她想过配合,可始终是生硬的是有所顾忌的,不能完全放软自己,让本就生手的韩廷无从下手。
她把自己完完整整地给韩廷了,是身是心。
这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最庄重的告白,若他伤她,她就不再完整。
韩廷顿住,他低头看薛芮欢带笑的眼睛。
低下头,轻轻地吮吸掉她眼角来不及流下的眼泪,声音沙哑,郑重地说,“薛芮欢,我爱你。”
薛芮欢的眼泪掉得更厉害,就算知道,亲耳听到又是另外一种感觉。
千山万水,她终于等到他的感动和欣喜。
“韩廷,我也爱你。”
两句告白胜过所以的催|情剂,他强硬他完全的不控制自己,把最热情狂野的自己给她,她软弱她完全的放任自己,把最无助柔软的自己给他。
许久后,薛芮欢呼吸恢复正常,理智归位,她嘟嘟囔囔地抱怨,“你说你不能的。”
“我说错了,是不会。”
韩廷的修长手指在薛芮欢的后背弹来弹去,“以后会了。”
薛芮欢用尽全力,捞起枕头砸在他头上,软软的枕头落下来没什么重量,反倒牵扯到本就疼痛的腰。
韩廷抬手把枕头挥开,抓住薛芮欢的手指放在牙齿之间啃咬,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看,带着侵略性质的眼神。
“你好像变得不一样。”
薛芮欢迟疑地说。
韩廷爽朗地笑,配合地问,“哪里不一样?”
“变得……”
薛芮欢转着眼睛费力想着描述词,“更男人。”
“我以前不是男人?”
韩廷眯着眼睛看她。
薛芮欢笑嘻嘻地陪着笑,“是更有男人味,我表达不清楚。”
韩廷的手附在她腰上,逼问,“那是什么味道?腥味还是香味?”
“不要脸。”
薛芮欢双手推在他心口位置,“别过来哈,我腰真的有点疼。”
“下次更好。”
韩廷挪过去,把薛芮欢面对面抱在怀里,蹭她的头顶,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后背,轻声说,“睡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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