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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邪镇宅吗?”
张旦失笑,“干仵作的还怕这个?”
还没有白玉玉胆儿大呢!
笃笃笃……
张旦敲了一阵门没听见狗叫也没听有人应,张旦与宋鹤对视一眼后一脚踹开木门,几人一道进去,师爷走在最后见他们都进去了道:“那我把门儿关上啊……”
说着自己却溜了出来,门一关上他撒开脚丫子狂奔,陶老头家的院墙上却跳下来一个青年男子,张旦一脚将师父踹了个四脚朝天,好似翻壳的乌龟。
“手下……手下留情!”
师爷捂住脸,“别打脸!”
“那你是不是该同我们说说,你跑什么?嗯?”
张旦可不是什么善茬,一脚重重踩在师爷心口,师爷痛得立马求饶,眼珠子乱转之际瞧见宋鹤那张脸直呼:“饶命啊!”
“陶老头不见了,狗也没了。
师爷,你说说一人一狗能去哪儿呢?”
陶老头堂屋。
“我真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
师爷规规矩矩跪着哀哭,“我只是前几日听陶老头说有钱了要快活快活,至于他去哪快活我真不清楚。
差大哥,大爷,行行好放了我吧!”
他双手过头顶拜得是五体投地,比拜菩萨还真诚。
“不说实话是吧?”
张旦抽出匕首在袖上擦了擦,寒光摄人。
“那就让你看看我们状元镇衙门的手段!”
刀子还没落下师爷身子抖得跟筛子似的哭着喊着道:“我看见有个人半夜给陶老头送过钱!”
“几时的事?”
“大概六天前的晚上。”
“六天前……”
张旦扒拉手指头。
“殷小姐死后第二天晚上。”
宋鹤已经默出来道:“那时候已经验完尸了?”
“殷小姐那是一般人吗?肯定立马就验了啊,验尸的时候规距多,陶老头都没能近身……”
“荒唐!”
宋鹤斥到,“不近身如何验尸?”
“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个师爷啊。”
师爷哭着身子发软几乎趴在地上,“殷夫人说小姐还未出阁便遭劫难,女儿家清清白白的身子不能被外人瞧了,如何验尸还是由殷小姐的侍女按着陶老头所说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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