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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这么沉,这么耀眼华贵,她能顺利带走吗?
她就这么盯着看,简直是恨不得吞到肚子里占为己有!
懋王看她那两眼放光的样子,轻笑:“喜欢吗?”
此时的乌苔,心都醉了,听到这话,有些不好意思,脸都红了,不过还是道:“是挺喜欢的……”
懋王抿唇,黑眸中蕴着光:“喜欢就好。”
乌苔眨巴眨巴眼睛,凑过去,揽着懋王胳膊,软绵绵地道:“殿下,怎么好好地想起来送我这个?”
懋王:“那一日去西山,恰好听方丈提起,想着你应喜欢,便寻了来。”
俊朗矜贵的男人,此时神情温和,用很闲淡的语气说起这个,倒仿佛他只是途径某处给她摘了一枝花。
乌苔心都化开了,此时所有的不喜欢恼怒啊全都烟消云散了:“这些都给我了啊……”
懋王:“不给你还能给谁?”
乌苔想起来叶青蕊,便忍不住道:“殿下,你成亲前,没给别人送过什么吧?”
以前不知道,以为他不会来这一套,现在发现,他很会。
说不得是熟门熟路,早就摸透了女人的习性,知道拿着头面讨好女人了。
懋王眸光微动,凝视着乌苔:“乌苔何出此言?”
乌苔:“我就随便问问嘛!”
懋王:“依乌苔所言,我对乌苔不是一往情深吗,又怎么会和别的女人有这种瓜葛?”
乌苔一噎,抿着唇,僵了片刻,终于道:“我从未去过豫州,你在豫州那些年,谁知道你做了什么,说不得有什么铺床叠被的!”
她突然发现,自己就不该吃这种醋,管他和谁好过呢,和她什么干系,她拿到金子不就好了?这下子好了,吃醋吃的把自己绕进去了!
懋王抬眸,看她一眼,之后便望向窗外,淡声道:“没有铺床叠被的,从头至尾就你一个。”
乌苔觉得他看自己那一眼,别有意味。
此时,窗外萧冷,她望着他那凌厉的侧影,竟觉得看上去有些落寞。
她竟有种想把他抱在怀中安慰的冲动,不过她站在那里,半响,也只是道:“这我自然是信的……”
懋王回转身:“罢了,不提这个,说说你的重阳赏菊宴,准备得如何了?”
乌苔:“倒是也还好,府里后花园的菊园不是有一些名贵品种吗,便把那些充当门面也足矣了,再准备些膳食茶点,其实关键是昔日的姐妹们都聚聚,我也有一段没见到她们了。”
懋王:“有什么需要的,你尽管和王顺提就是了,你嫁过来第一次办家宴,总该体面一些。”
乌苔:“我知道。”
懋王便顺手拿起桌上的那些卷宗:“我还有些事,先——”
说完这个,突然,几滴血便落在了那卷宗上。
乌苔大惊,再一看,又有几滴湿哒哒地溅下,把那卷宗瞬间染红了。
乌苔:“殿下,你,你——”
此时,懋王捂着鼻子,昔日清冷的声音竟有些瓮声瓮气:“没事。”
乌苔差点哭了:“殿下,你流血了,快,快传太医!”
懋王深吸口气,看着自己王妃那含泪的模样,道:“我只是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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