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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咽叫了一声,深埋湖底的指尖被一阵不小的冲力浇了个透,赵恪低头看她,眼神炯炯,像找到了宝藏。
他亲吻她的嘴唇,哄她求饶,哄她收回先前那句没分寸的话。
申屠念还记恨他,咬着唇,很有骨气地将头扭向一边,拒绝他的诱惑。
无所谓,她身上的敏感点可不是一个。
舌尖卷着女孩小巧的耳垂,他低声呵气:“都湿透了。”
他意有所指,不只是说被水淋湿的身体,还是更销魂的别处。
伴随着话语落地,身下的手指大力抽插了起来,搅出清朗的水泽声,羞的人手指脚趾不自觉蜷缩在一起。
双脚离地的失重感太难受了,想逃逃不出,想踹他又使不上力,申屠念只能紧紧攀着他,肩膀和腰,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抱树小可怜。
“别玩了,赵恪,呜呜给我……”
潮涌般的快感疯狂袭来,她没办法抗拒。
“给你什么。”
他明知故问。
申屠念眼角沁出泪,在他进攻型的注视下,她红着眼眶,很吃力地挨着他身体,小幅度上下挪动着。
在两人都看不见的地方,娇嫩的小肉豆剐蹭着少年的肉柱,又烫又粗,只觉得身下火热热一片。
他的手指抽出,故意伸到她眼前,无名指和中指指腹被水泡得发皱。
申屠念羞红了眼,撇开眼不肯看了。
赵恪仍不打算放过,就着那只手捏起她的下巴,一个深吻吃掉了她大部分理智。
少年摆臀,挺翘的龟头碾磨着身下那朵娇花,角度把握得很刁钻,总是在感觉要进去时险险滑过,这操作不难,她又滑又湿,那口子紧秘,如果不费心对准根本很难入进去。
被这样几次叁番的挑弄,申屠念泄了好几回,实在没力气,缠在腰上的双腿晃悠悠,眼看就要掉下来。
突然猛的一击,他把着肉柱抵上穴口,缩臀耸腰,稳稳入洞。
这一下入得很重,她吓得往上缩,不料被他压着腰肢往下送,一来一往,全操在最深处。
“你和谁玩完了,嗯?”
这狗东西真坏啊,软硬兼施,外加威逼利诱。
申屠念闭上眼,刚一张嘴像反驳什么,脱口而出的全是颤音。
“说话!”
又一个深顶。
屁股上挨了清脆的一巴掌,是还她在运动馆的那个耳光。
“你…都怪你,你先害我的,混蛋。”
“我怎么害你了。”
装什么假好人呢,申屠念很怨念地瞪着他,偏不开口。
见她撅着嘴一脸委屈,赵恪的良心终于发现了,他亲她,柔软的唇像吻在心上,让人颤栗不休。
“我说没说别去穿孔,非不听,那么粗的钉子扎进肉里你不疼?还敢骗我,你下次再试一个我看看。”
“试试就试试。”
她浑身上下,就属嘴最硬,总有一天要给她操软乎了,赵恪想。
少年黑眸眯起,浑身散着冷意:“你说什么。”
“我说……啊——”
到最后,申屠念还是没能把想说的话都说全了。
她累得直不起腰,浴室后面发生了什么都记不清了,只是迷糊间感觉他在动,还在动,一直动,撞的她整个人晕晕呼呼。
再醒来,窗外的天都黑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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