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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坐起来穿上被踢飞的拖鞋,就听见他在叫自己。
“诶!”
程珍珠扬声应和,想也没想朝卫生间走过去
是忘了拿什么东西吗?
她按下门把手,开了一道小缝,“怎么啦——啊!”
门板内侧又更大的力道,猛地把程珍珠拉了个趔趄,由着惯性整个人冲了进去,下一秒被拥进满是清冽水汽的怀抱。
又是陈竞使坏。
“这么快就洗完了你!”
她用提高音量掩饰自己的心跳
陈竞低哑的声音里藏不住笑意,一手从下摆边缘环住程珍珠的腰,爱不释手地摩挲,另一手解着睡衣前襟的扣子,三两下就扯开了。
“等不及。”
他盯着挺翘的胸喟叹了一声,程珍珠被陈竞痴迷呆愣的眼神敲打得心脏怦怦跳,倏地眩晕,毛茸茸的发顶擦过她的下巴。
程珍珠“唔嗯”
仰着头叫了出来,差点脚软得站不住。
陈竞在埋头吃乳,痒,要冲破头顶的痒,带着一丝被齿关抿住的痛感,舌头裹住尖端,按下去再舔回来,最后用力一吸,程珍珠缺了氧,什么都看不清了。
另一团乳肉被握进陈竞的手心里,指节夹住乳头缱绻地滚动,“小猪也等难受了是不是?“
“……啊嗯……烦死了啊……”
程珍珠咬着嘴唇,不正经的呻吟从缝隙里溢出来,像从陈竞指缝里涨出来的乳肉。
她踉跄着向后贴在瓷砖上,冰凉的墙面也缓解不了燥热,迟钝地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睡裤里,四指覆在内裤上包着阴阜向后滑动,程珍珠头皮发麻膝盖打颤,遵从本能拱着腰,控制不住地想要他在摸得重一点。
“烦我?”
陈竞故意问,手指沿着湿哒哒的布料厮磨,向伸出的缝隙里按动,答案昭然若揭。
程珍珠哪还说得出话,胸膛烧了一股火,上上下下地烧,浑浑噩噩地想,可能还是陈竞最烧了,他怎么现在变这么会勾引人了?
……
……
程珍珠咕哝着趴在陈竞的肩膀上,“你在干嘛呀……”
她没什么时间观念,不知道他做了多久,身上好累,出了好多汗,嗓子也疼,但是意犹未尽。
好舒服。
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不是说出来了,她一直乱叫,脑子里一直炸开“好舒服”
这句话。
程珍珠懒懒散散扭过头,看陈竞摆弄那只用过的安全套,又从镜子里窥见自己赤裸的后背,重新趴了回去。
“别玩水了。”
陈竞笑了一声,问不玩水玩什么,换来她在自己脖子上咬了一口。
太久没做都有点生疏了,他起初戴套的时候就着急,动的时候也用力,实在怕它漏,还好检查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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