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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受过这种刺激,对无法掌控自己身体的陌生感到恐惧
女性穴道里有可能存在隐蔽的敏感点位,陈竞猜自己好像找到了。
程珍珠揪着身下床单蹿着要挣脱,被他挽过大腿搂了回来,更重地搓磨过那一处,她的胯骨顶起来,叫得惨兮兮的,甚至爆发出哭腔,陈竞心疼,但是程度很轻,剩下骨子里的恶劣只想听到更多。
不仅手摸了,反反复复摸,还要再加上嘴,重新含咬住那颗红肿充血的阴蒂。
程珍珠急促地喘了一阵,声音都发不出,过了一会儿两腿在空中无助地蹬踹,间隙里夹杂着哭吟。
她把床单抓的乱七八糟,小山似的鼓起来,口不择言开始喊“救命”
。
陈竞忙得没空回答,被逗乐地轻嗤,不经意吹出了口气,热的,扑在濡湿的腿心上冰冰凉凉,程珍珠咿呀叫着,成股成股的热流从体内深处涌下,痒得就要受不住,差点一个激灵坐起来。
“呜呜呜陈竞……啊!
——”
这种时候叫他的名字真好听,陈竞心里熨帖,手口并用更加卖力了。
谁救谁的命呢?谁又能要走谁的命?程珍珠这属于贼喊捉贼。
快感在累积,这个不断攀升的过程持续了好久好久,她说不好自己到底是爽利还是痛苦,天灵盖被烟花噼里啪啦砸个不停,脊背僵直着向后仰成一个极限的弧,头顶贴在枕下的低洼处,似乎这个姿势能稍稍缓解她的无助。
热流似乎聚集成实体真的要从穴口喷出去,程珍珠极力在忍,可是就是忍不住。
眼前突然又化成茫白色,喉咙被卡住,只能发出断续的粗粝响声,这一口气缓过来很快变成劫后余生地喘息。
陈竞趴伏上来看她,大手帮着她顺了顺胳膊,又抚了抚肚皮,程珍珠这才发觉自己痉挛地一抽一抽的。
“小猪高潮了两次。”
他把她颈边粘着的湿发撩开,柔柔地亲一口,沿着脆弱的血管和皮肤纹理舔吻至耳边,声音沙哑带着愉悦
程珍珠心上撞了一下,好像又有热流不受控制地跑到腿心。
这是陈竞说出来的话吗?
她浑身都失了力,脖子软得面条似的,脸侧过去试图记录他脸上的表情,可惜她两眼昏花看不太清,只觉得那个朦胧的样子迷人。
“舒服吗?”
这次的吻落在她脸上的泪痕上,程珍珠回忆了一下,诚实地点头。
“那就好。”
陈竞粲然一笑,掌着她的腰摆正位置,连带整理了凌乱的枕头和床单,然后下了床
程珍珠懵了,从她的角度看不见人,只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听见他又问,“要不要喝水?”
她仍没从刚刚的情事中缓过来,把几个字掰开了分析了一会儿才领会意思,摇摇头,失神地看着跟着一起晃动着的灯,“结束了吗?”
陈竞握住程珍珠的脚腕分开到两侧,又按住她的胯部向下拉,“开始了。”
简简单单叁个字,程珍珠在脑中拆了想,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他的手指扒在她穴口旁边的软肉上,然后比手指更烫更硬更粗的东西抵了过去。
尺寸明显不合,润滑的圆头刚刚顶入,程珍珠就感到难以言说的饱胀感,呼吸困难,像是这根肉棒直接捅进嗓子眼一样。
“唔……进不去,不要进了……”
陈竞的手扶在她的腰上,她慌不择路地抓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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