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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敏在知道来人是王阁老的嫡孙后,整个人楞了片刻。
王阁老是天下学子心中的大儒,当年他被太后三顾茅庐请出山为太子太傅,先帝驾崩后又迅速制衡荣亲王,平衡世家组建内阁稳住内忧外患的大虞江山。
他是大虞的定海神针,只要有他掌舵,大虞这艘船便能一直扬帆起航,若他退下,祸害定会纷至沓来。
而王阁老唯一的儿子王霁,是连中三元的天才,他以二十二岁的年纪担任大理寺少卿职位至今,破获无数大案被誉为当世青天。
王霁的儿子王景亦是世家子弟楷模,他三岁识字,五岁作诗,十岁便入国子监,去年跟随老师鹤云栖外出游历,亲笔绘下的大虞山川河流走势山河图获陛下赞赏,是王家新一代的天之骄子。
姜敏敢辱骂一个没有家世背景的学生,但不敢鸡蛋碰石头去惹王家。
可方才的狂言又导致她如今下不来台,若就此算了,她日后就成了姐妹口中的笑话脸面无光,可又惹不起王景心中实在憋屈。
最后冲动压倒理智,令姜敏语气不善问:“王公子说不是他踩的可有证据?”
面对姜敏的质问,王景依旧彬彬有礼:“夫人脏污的衣裙不在脚边,而是在小腿处,并且上面没有任何脚印。”
说完上前揖礼道,“夫人请恕王景失礼。”
说着轻轻捏起衣裙。
当着众人的面被捏起衣裙,姜敏气得脸颊通红,可对方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家世又极高,让她只能生生忍下这个屈辱。
王景仔细看了会衣裙后道:“夫人,您衣裙上的污渍是未洗干净的污垢,并非踩踏的脚印。”
说着将衣裙轻轻抬起了些,“这些污渍便是明显的水渍,应当是衣裙还未彻底干透您便穿在身上,随后沾上的红泥。
我仔细瞧了这红泥,整条朱雀街只有石灰泥,并且铺着青石板,因此您这红泥不是在朱雀街沾上的,应该是在和夏巷一代沾上的,而高泰兄住在国子监宿舍,国子监周围也没有这种红泥。”
随着王景话音一落,围观的百姓纷纷看向姜敏的衣裙。
被人众目睽睽之下打量,姜敏瞬间暴躁动怒:“你胡说八道。”
被人怒吼,王景依旧淡定回道:“夫人不必动怒,您若是不信可以亲自摸一摸衣裙,看看上面是不是红泥。”
人群中有位大姐认出姜敏,大声说着:“我说邢夫人,你夫家就住在和夏巷,那边的官沟最近在疏通的确有很多红泥,说不准就是你自己沾上的,你少仗势欺人冤枉人家无辜的读书人。”
姜敏看着那人道:“你放屁,我出门都坐马车,身上怎么可能沾上泥。”
“哎呀,别人不知道你家的情况,我还不知道吗,你家那位最近输了不少钱,债主都堵到家门口要债,家里的马车也早卖了,你今早出门分明是自己走出来的,就别在这里充什么老大了,你打秋风打到娘家这事,我们住在和夏巷一带的都知道。”
被人当众戳穿,姜敏感觉脸被人扇了几巴掌火辣辣的疼,就在这时人群中有人指着姜南溪停在路边的马车道:“那不是姜老板的马车吗?她好像停在那许久了,怎么不见她来为你这位堂姐解围。”
方才揭穿姜敏的那位大姐又说道:“人家姜老板母女早些年一直被你母亲和祖母瞧不起并虐待,因此她年前就搬出姜宅与你们断了往来,如今人家姜老板发达了,你又攀起亲来,当真是好不要脸。”
听到这,众人立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而姜敏也因为无地自容,带着丫鬟和家丁灰溜溜地离开,只是走前,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姜南溪的马车。
见人离开,得到解围还了清白的高泰立即对着王景作揖道谢:“多谢王兄解围。”
“高兄不必多礼,你我是同学,这是我应该做的。”
说到同学两字,高泰一脸惆怅:“我不是读书的料,奈何家中母亲一直逼迫我读书,我实属无奈。”
高泰家里的情况王景多少听过,也了解高泰的心思不在读书上,他对数字十分敏感,又喜欢做手工,若不读书做个账房先生或者木匠绝对能挣钱,奈何她母亲一心想让他参加科举考试,希望将来能做官。
两人并肩往国子监方向走去,王景宽慰道:“高泰兄不必自扰,先参加完这次秋闱再说,若是成绩实在不行,再跟伯母解释。”
“老师直言我这次秋闱再不中,就让我直接卷铺盖回家种地去。”
有些人的确不是读书的料,可若是不读书考取功名就会辜负家中的栽培,要是能有一个不需要死读书也能很体面生活的地方就好了。
踏着夕阳的余晖,两个少年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在他们身后是王家的护卫。
远望那一左一右晃动的影子,姜南溪想着王景的侧颜陷入良久的沉思。
这位京畿明珠与她记忆里的弟弟长得很像,若是弟弟没有走丢平安地在她和母亲身边长大,想必也会是这样的翩翩少年郎。
可她明白,王景不可能是她弟弟,她与王家也不会有什么关系,想到此露出一丝苦笑,随后吩咐启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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