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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坦花打了个哈欠之后,轻声宽慰二人。
婶娘看两人状态也于心不忍,都是孩子,哪有不犯错的时候。
“昨天晚上对你们说话冲了一点,不要生我的气。”
叶山月表明自己没有生气,手忙脚乱解释,却听阿拉坦花道:“没事,孩子们,回去吧,睡一觉,等过几天队长回来了再说。”
叶山月面对大家,目前唯一能做的,只有保证在往后的生产生活里不拖后腿。
宋河听在耳中,句句刺耳,他们越宽容,他的内心越受煎熬,自己似乎是卑劣的闯入者,破坏了这里的宁静。
一字一句,都像是对他极度的讽刺。
叶山月正在说着话,突然感觉身边的气场似乎不对劲,眼角余光瞥见翻了白眼即将昏过去的宋河。
“啊!”
慌忙间想扶住,却落了空。
咚
在一声结实厚重的响声之后,宋河瘫倒在地。
夯土地板溅起一层薄尘,呛的叶山月喉间发痒,轻咳一声。
屋内众人见此情景,七手八脚抬着宋河往扎仁家去。
一段时间下来,知青几人中,只留盛敏全须全尾,毫无病痛。
齐红丽感冒,宋河瘫在炕还没醒过来,叶山月的伤还没好全。
“我命这么硬的吗。”
盛敏捏着自己的辫子,不禁疑惑。
“是你的心态好。”
叶山月打一瓢水喝下,天气愈发闷热,冰凉的河水解了夏日的疲乏,说话时都感觉轻松许多。
盛敏笑,露出唇角梨涡,自顾自地道:“你怎么不说是我太没志向。”
“真心的。”
盛敏松开手中的辫子,挑挑眉毛:“那我当真了啊。”
说罢哼着歌儿,举起个盆洗衣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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