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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爽死你吗。”
她终于说话了,一脸鄙夷的推开他,“为什么你做错事没有一点惩罚,用你的话来说,我做错了事,就该被万人唾弃凌辱,然后在生不如死里苟延残喘的活着。”
他抬起头,一字一顿,“你要我受什么惩罚,取消个人所有荣誉还是在圣帝裸奔,又或者当众吸毒,去疯人院住五年,或者死。”
看着她陷入沉思,薛天纵将口袋的小盒子拿了出来,他打开一看,里面的东西将气氛瞬间推向尴尬。
十个产自维加斯的超薄颗粒避孕套。
“wf。”
薛天纵看了一眼摇头失笑,立马盖上盖子重新塞回口袋尴尬的摸了摸自己鼻子,“官惠拿错了,不是送这个。”
他将凳子拉进,端着半凉的汤喝了一口,“不提那些事,你喝药了吗,我最近没什么事,陪你去医院复查吧,刚好查查还有什么不好的情况。”
余姝抬起勺子吃着饺子,略显疲惫的说,“喝,没空,应该没有。”
“行吧,那我陪你几天,和你一起上班,帮你接余徽,帮你解决一些麻烦。”
“不要诅咒我。”
她喉咙蹦出一个字,“好像是知道我会遇见麻烦一样。”
“哦,没有诅咒你。”
男人放下勺子,将余徽拉了出来,放在自己腿上耐心的喂着他,“我听说有人给狂欢投了五千万,你小心点,现在这种坑很多的。”
“我不要你喂……呜呜呜呜……姐姐……”
余徽在他身上翻上翻下,朝着余姝张开了双手,憋红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珠。
“好了,我喂你吧。”
余姝抱过他,心疼的擦着余徽的泪。
余徽也是吃饱了,躲在她怀里叼着安抚奶嘴安静的看向角落的玩偶。
薛天纵阴沉着脸,向后仰去靠着座椅靠背,看了眼毫无情绪波动的她,“那你要为了狂欢,定居在这里吗。”
余姝不明所以的看了眼他,“公司在哪,人在哪啊。”
男人立马冷笑,“我看你就是放不下祁将夜,他要是在广东,你也会去广东。”
她毫不犹豫反击一句,“我图什么,图机票贵,还是图水土不服。”
“你怎么这么爱跟我对着干。”
薛天纵起身,将两人的碗筷端进了厨房,叁两下洗完后又走了出来,找了半天没找到洗洁精,急的他用洗衣液洗了个大概。
靠在厨房门框上脱掉了西装外套,看着余徽将自己的腕表取了下来,他蹲在余姝脚下,将银色的江诗丹顿限定表递给余徽,“喜欢吗?”
这块表,是他戴了很多年的,母亲的遗物之一。
余姝低头看着那块限量表,银质表盘简洁明亮,搭配密西西比鳄鱼皮表带,的确很耀眼。
余徽的小眼睛在好看的表和他的眼睛之间流转,捏紧余姝的衣服,轻轻的摇了摇头,“喜欢。”
“喜欢是点头。”
薛天纵浅笑一声,想放在余徽手心,“送给你的见面礼。”
“收买人心。”
余姝抱着余徽离开,朝着楼梯走去,吐槽了他一句,“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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