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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都穿着拖鞋。
程季青比白新高的那几厘米在这时显出了优势,她直起身,狐狸眼微垂下去,从白新的角度看来,往常的温柔去了大半。
这样的程季青在她面前不常见。
她的脖子里仿佛还有程季青的呼吸,玫瑰花因为衬衣领的关系,还停留在锁骨。
玫瑰花是微凉的,她却觉得热。
白新抬眸:“谁说我受不了?”
她偏要反驳程季青那句——瞧,这就受不了了。
程季青闻言,褐色瞳孔又暗了一分,她看得出白新是故意挑衅,以往她也就退了。
但是今天不知怎得,她非没有这个念头。
“是吗?”
程季青轻描淡写的说:“那白小姐……你的呼吸稍微收敛一点。”
“这能说明什么?”
白新反问。
程季青凝了几秒,低低应声‘嗯’。
声音微微延长,有些不同于温柔的低沉。
“那这样呢?”
程季青说完再度垂首,她的唇离白新的脖子只有咫尺距离,她看见oga的腺体处微微鼓动。
呼吸喷到白新腺体的刹那,白新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臂,仿佛借力一般。
她甚至还未碰到。
程季青再低下头,瞧着是要继续靠近脖子的样子,她感觉到白新抓着她手臂的力道在加重,耳边也是白新吸气的声音。
然而她的头发扫着白新的头发,往下错开,下巴在白新脸颊擦过。
从白新的感知,程季青从脖子在靠近锁骨。
她屏息以待,没有等到唇落下,程季青只是咬着那朵玫瑰花,缓缓直起身,什么也没做。
白新被两次靠近又离开,程季青与她过高的配适度对她本就有天然的吸引力,更别说她这个时期,还是双重感知。
只是这样简单的,连触碰都没有的招惹,就能轻易突破她的平静。
白新有种看到闻到,却没吃到的不畅。
从心理到身体的不畅。
程季青看着白新脸颊红润,气都不匀的样子,oga的手还紧紧捏着她手臂,她倒是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让你野。
还治不了你。
程季青:“不是受得了?”
“所以你这是在欺负我?”
是质问,却丝毫不冷。
程季青笑了声:“我欺负你?我要真欺负你,你站得住么?平时都让着你呢。”
白新还真有点脚软。
“谁要你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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