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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衎给了祁亦言一个重要的线索去查,他早早就出去了。
九点,当岑歆推开医院的门时,陶哓哓却不见踪影,只有一个人望着窗外,背对门而站。
岑歆停住了脚步,惊恐的看着他转身。
明明春光无限好,他嘴角上扬,带着微笑,可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小歆,好久不见,那天你没来接我,作为父亲的我很伤心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来姨妈,更新晚了。
怪物祁亦言从早上开始陆衎发信息给他,便觉得不对劲,一阵前所未有的慌张袭来,他脑海闪过一个不详的念头,立马掉头回城。
冲进医院,他推开门,看到梁易堃的瞬间,便起了杀意。
“我还以为这家私人医院是有多好,这一而再再而三的闯进人来,就不能让人安静输个液?”
梁易堃和他父亲同岁,看起来却很年轻,看来在监狱里没吃什么苦头。
他头土豆枕着一手,另一只手搭在床铺上,掉着点滴,小瓶针水才过一半,她走了有段时间了。
想到这,祁亦言后背的手握成团,薄唇紧抿,黑眸微眯,眼里闪着嗜血的眸光,竟绝美的有些渗人。
梁易堃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很是满意,抬眸与他对峙着。
祁亦言沉下眼,极度克制问:“她在哪?”
他意味深长的笑着,反问:“她是谁?还有,你又是是谁?我们认识吗?”
如若平时,祁亦言自然有的是时间和精力与他博弈,可陶哓哓的离开,已经把他的精明和心思都带走了。
祁亦言再也忍不住,大步上前迅速拔了针,控住他一手,勾住他脖子,指间的针头只距离颈动脉一厘米不到。
“我认识你就够了,梁易堃。”
他恶狠狠的说道。
梁易堃没有一丝慌张,反而打趣:“按辈分讲,你该称呼我一声叔叔。
身手不错,如果是手术刀,这会儿,我已经去见上帝了吧?”
“上帝?你也配?”
梁易堃倒也不恼怒,任由被拔针的手血流,慢悠悠说:“那你配吗?亦言,我见过你,在你还小的时候,当时你只看了一遍,就学会了,标本了真漂亮啊。
我和你父亲同读一校,都是外科大夫,他的刀法,可不如我。”
他竟把“医生”
这治病救人的职业技能,说得如同杀人那样。
祁亦言咬住牙齿,捏着针头的手劲几乎把它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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