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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京辞像是发现了什么,幸灾乐祸地指了指江侑安的脸,嬉皮笑脸道:“你这边脸好像肿起来了,你以后不会要大小脸了吧?”
蔺繁:“”
好吧,那应该不是错觉。
段京辞说话完全不考虑后果,江侑安本就骄纵,受不了什么委屈,这会儿牙又疼的要死,更受不得被人嘲笑了。
蔺繁见江侑安的眼泪又有要往外冒的趋势,连忙抬脚踹了段京辞一腿,当做给江侑安出气了,“行了你,闭嘴。”
段京辞也傻眼了,像是也没想到江侑安的心灵会这么脆弱,怎么说一句就又要哭了,眼睛都快比兔子红了。
江侑安其实挺能忍痛的,之前在孤儿院的时候老是会被老师教训,偶尔还会和其他小朋友发生矛盾,他总是处在孤立无援的一方,想要反抗也没辙,只能被动地被人没轻没重地推搡,几年下来也逐渐学会了忍痛,也学会了憋眼泪,学会了在人前表现出他很好的样子。
只是现在,那种能忍痛的基因似乎在爱的浇灌下逐渐退化了,他没有再挨过打,也没有再受过欺负。
更何况,牙疼真的好疼。
江侑安越想越委屈,又担心他可能要痛一辈子了,又害怕他的牙也许会就此不保,不管是哪个都让他很难接受。
“诶,你待会儿和老师说一声。”
蔺繁看不过去了,一只手拉住了江侑安的衣袖,生怕江侑安以痛攻痛,一头往墙上撞,“我带他去趟医务室。”
医务室估计是看不了牙疼,但是多少能给这傻孩子点心理安慰。
蔺繁扯了扯江侑安的衣袖,刚撞上江侑安逐渐肿起来的侧脸,脸上的笑意就没压住,欠欠地开了个小玩笑:“走吧,去帮你把牙拔了。”
江侑安更崩溃了,赖在座位上不肯动弹,直到蔺繁无奈地说了实话,表示他只是带他去医务室看看,江侑安才不情不愿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灰溜溜地跟着蔺繁去了医务室。
“大傻子,你成天欺负人家干什么?”
方塘目送着两人离开了教室,没好气地冲段京辞道。
“我哪有欺负他?”
段京辞似乎还有些好奇,探头探脑地往窗外看,直到彻底看不到两人的身影后才坐了回来。
“你真幼稚。”
方塘盯了段京辞半响,才故作深沉地讲起了大道理,“真正成熟的人才不会做出欺负小朋友的事。”
段京辞乐了,“你可得了,一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屁孩谈什么成熟不成熟的?”
方塘气急败坏地踹了段京辞一脚,气呼呼道:“懒得理你。”
段京辞无所谓地耸耸肩,正要转过身的时候瞥见了江侑安桌子上那颗没吃完的糖。
“乖宝宝制造的垃圾还在他桌子上呢,不丢掉的话会有虫子的。”
段京辞撞了撞方塘的肩膀,嬉皮笑脸道,“你不是他的朋友吗?你帮人家丢一下呗。”
方塘闻言回头看了一眼,果然看见了桌面上那颗被遗落的糖。
方塘迟疑了片刻,伸手戳了戳自己的前桌,开口借了一张纸,正要转身把糖捡起来的时候,就见段京辞面不改色地直接用手捡起了那颗糖,然后龇牙咧嘴地把糖丢进了垃圾桶里。
见方塘看他,段京辞冲桌面抬了抬下巴,苦哈哈地开口:“把他桌子擦擦,我去洗个手。”
说罢,段京辞还故作难受地看了眼自己的手,呼天喊地地哀嚎,“我的手脏了,肯定沾了很多乖宝宝的口水。”
方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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