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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我还是爬墙出去吧。”
白翎谨慎地说。
郁沉一转念头,便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笑道:“不想用我游过的水?那个水道只是长了一些苔藓,里面的水我每隔三天都会换一次的。”
修长骨指捏上他的下颌,把两颊为数不多的肉捏嘟起来,人鱼嘴角扬起促狭:“——不会让宝贝怀孕的。”
低重音擦过耳廓,燎起一道火。
白翎顿时心如擂鼓,手脚灼烫出汗,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瞟了。
好一招以退为进,老男鱼恶意犯规!
·利用晚饭前空闲时间,开展例行维修,已经逐渐成为白翎的日常。
他挺享受这项工作。
和有人沉迷在网上看洗地毯,修驴蹄子,清洁肮脏不堪厨房的视频一样,白翎也沉迷把沾满机油的破钢铁,擦得光可鉴人。
这种亲眼看着废弃物在自己手里“重获新生”
的感觉,总能满足他某些遗憾。
假如清理和修复老物件,是一种时光的倒回。
那么他的重生,或许也起因于命运之神一场心血来潮的修理?白翎胡思乱想着这两者之间的相似,连履带轧过草坪的莎莎声都没注意。
小机器人过来给他递灯泡。
这已经是他们给花房换的第六盏夜灯了。
原本郁沉说想把晚饭布置在花园里,桌子都摆上了,还好白翎趁着落日余晖过去检查了下灯线。
这一查不要紧,白翎刚按下开关,只听噼啪一阵响,一股胶皮烧焦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白翎瞟了眼地上还在滴水的水管子,冷冷问:“你这花房的电工是谁干的,水都侵下去把电线腐蚀了。”
面对质问,那条老鱼难得没有口舌灵活,反倒倨傲地把头扭向了天花板。
白翎看他那嘴硬的样子,轻哼一声,胸口有些畅快道:“原来您也有做不好的事。”
郁沉漫不经意转着拇指上的扳指:“如果是五十年前,我可能会反驳你,现在,我得积极承认,我做不好的事可多了。”
白翎点点头:“有自知之明,说明您成长了。”
郁沉情不自禁为他的用词低笑。
成长。
好久没听到这样的形容。
他还以为自己早就老入膏肓了。
年轻人身上的朝气,真令人着迷。
白翎踩着橡胶皮水管子,心不在焉碾了碾,随口问:“您这花房水汽这么重,不会还养了鱼吧?”
郁沉认真回答道:“有是有,就是我不怎么上钩。”
白翎愣了下,反应过来,面无表情抿直了唇。
可恶……迟早甩一竿子把你钓上来捆起!
白翎再次爬上生铁架子,一手攀住旁边的枝条,一手高高伸直,垫着脚尖去够灯座子。
铁架子没比钢筋粗多少,白翎身子轻,平衡力好,踩在上面虽有晃动,还在可控范围内。
随着螺圈一道一道扭入,灯泡接口噗得吸贴到铁片。
这种来自于上世纪的老式卡座,再一次熠熠闪光,照亮漆黑花园一小片水汽缠绕的绿地。
白翎顺着散射的光下瞥一眼,那条人鱼还站在下面,一步也没有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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