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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下去,由刑部尚书郭振任主审,勘查常明知一案!”
早朝上的事情,很快传到容蓁的耳朵里。
此时寝殿内只有芯红绿芜与她三人。
芯红正给她梳发,一句句鹦鹉学舌一样跟她念了一遍,“陛下今早在金銮殿中和拥皇党一脉大臣们又哭又笑,还引经据典,颂古讴今,硬是每人都给他赞扬了一通,陛下也被赞为古往今来贤君第一人。”
容蓁伸直手将靶镜拿远了点,看似打量髻上步摇,实际冷嗤了一声,“真是一场好戏,陛下未在梨园进修过,就已有了唱戏的本领,天赋异禀。”
耳旁的声音忿忿不平道,“陛下如此偏听偏信,朝堂上无人反对吗?”
“敢明面反对,直言劝谏的言官这五年里已经不明不白地死了很多个,”
容蓁闭目,静静整理纷杂的思绪。
“他留着那几个行将就木的老臣,不过是要在天下人眼里看起来好看点,早晚,他势必要将朝堂变成自己的一言堂。”
上一世,便是这样做的。
登基不过三年载,就将朝堂上与他异声的官员,大罪小罪的削官降罪。
那时,父亲门下官吏波及甚广,正因如此,后来降罪容氏才会那样容易。
她细长的睫毛遮掩住眼底的波澜,忽地一笑,“绿芜,把那件绛紫大袖衫拿来。”
绿芜不解其意,但还是拿来伺候着她穿上。
她甚至颇有闲情雅致在额间点了花钿,一张妍丽端庄的脸登时眉眼生辉,更多了些妩媚。
芯红奇怪道:“娘娘可是要出去?”
“不,你去让人把殿东的隔扇拆了,我们准备迎客。”
芯红不傻,立马就猜到这赖客是谁,但她另有疑惑,“若是陛下,娘娘何必要打扮得……”
“世上很多人喜欢的就是痛打落水狗,他想看我痴,想看我狂,最好还能发疯跪着求他。”
她打断芯红的话,不咸不淡地说着,视线眺向远方,“越是这时候,你偏偏要坐得正,立得直,好让他们知道,眼前的不是家犬,而是轻易不能惹的猛兽。”
后者怔怔地看着她,立马点了点头,转身吩咐去了。
楚绍比想象的来得更快,不到半柱香时间,銮驾便到了明华殿门口。
他挥避了大太监王乾的搀扶,近乎是迫不及待地从銮驾上下来,挥手阻止了内侍通报,转而独自快步往殿内走去。
丝竹管弦之乐穿过宫墙轻灵地往外飘来。
他脚步一顿,事不遂俗人愿。
“呀!”
芯红带着几个小宫人手捧鲜花嬉笑着从墙角绕出,见到那明黄色的身影立马惊叫一声,跪地行礼,“陛下万安。”
这么几句立马惊动了内殿,丝竹管弦之乐暂停一瞬,袅娜娉婷的女子身着宫裙大袖衫,缓步而出,绛紫色的厚重在她身上并不显得老气,反而与气场更加契合。
弯眉间金色的花钿衬着她明丽多情的眼,殷红欲滴的唇。
端庄,冷傲,高贵不可一世,这是一朵不容侵犯亵渎的高山之花。
“陛下来的正是时候。”
容蓁向他微笑,“殿内正好在唱戏,可要一同欣赏?”
明华殿内搭了戏台子,百相园内接来的戏子正在台上咿咿呀呀地唱着一出《东郭记》。
二人并坐台下,他乜斜着眼看着她,“殿内听戏,皇后今日倒是好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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