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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方奉沈曼之命,蓄意拉拢这些兵士,早早就注意到了赵九。
赵九此人,识字不多,却十分沉稳、明理,说话往往能一语中的,做事也相当可靠,按理说是个该竭力拉拢的人才。
偏偏程方觉得此人心思藏得深,便有些顾忌,怕他另有所图,这才迟迟没有行动。
如今听赵九轻轻巧巧就将话题带到沈曼的祖父,亦是昔日北衙统帅,颇受这些兵士尊敬的谯国公身上,给自己圆场的同时还吹捧了代王和代王妃一番,程方心中佩服的同时,也升起一种难言的警惕甚至畏惧。
感情在他观察赵九的时候,对方也在留神他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说不定今早那只兔子都是他借旁人之手的试探。
可想而知,若秦恪和沈曼认为他们身处偏远之地便可百无禁忌,满心怨愤表露无遗,时常口出怨言,对圣人和穆皇后不恭敬,赵九断不会出言相保护。
因为这样的代王,纵是回京也无甚前途可言,贸然追随,莫说荣华富贵,指不定身家性命都保不住。
正当程方打算接下话茬,与这些人一道吹嘘谯国公的丰功伟绩,加深彼此的感情时,七月匆匆赶来,见着这副场景,便有些犯难:“二郎,大王要带小娘出去,你看这……”
秦恪虽被贬谪流放,血脉到底摆在那里,每次出行至少得跟着三四个兵士确保他的安全。
可眼下,酒也热了,菜也上了,若贸然将他们带离酒席去江边吹冷风,这些人难免会有怨言。
若是在京中,这等地位的人,莫说代王,就连程方的面都未必见得着,但现在……
赵九收刀入鞘,从席上拎起一个端着酒碗的年轻人,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顺便招呼另一个人:“虎子,三郎,和我走。”
梁虎和李三有些不情愿地放下酒碗,老老实实地跟着赵九,去拿兵器打算出门,程方见赵九刚好点了这两个人,知对方已明了自己的猜疑,心中惊骇的同时,对赵九的评价更是高了一分。
他面上仍旧堆着笑,招呼这些人吃喝,趁人不注意,却对七月使了个眼色。
七月会意,暗暗记下此时情景,打算一回去就说给沈曼听。
秦恪自是不知因着这桩小事,便有人打算下注于自己,搏个光明前程。
如今的他,正为女儿的童稚言语所困扰,头发都愁白了好几根。
秦琬天资聪颖,记性极好,好奇心又十分强盛,若遇到自己不懂的事情,刨根问底也要知道答案。
纵年岁尚幼,亦不会被人轻易糊弄过去。
这习惯放到学习上是好事,秦恪本就好为人师,对女儿自然是讲解得十分详尽,但在这种尴尬事情上……就有点头疼了。
当他好容易钓到一条大鱼的时候,却听见女儿来了一句:“阿耶,咱们将这条鱼送给阿翁阿婆,他们会不会高兴,让我们回去呢?”
那感觉,真是万般滋味在心,却没一种让人痛快的。
见女儿的眼中满满都是期盼,将一条略肥的鱼都当成厚礼,逐渐适应窘迫生活的秦恪嗓子如被什么塞住了一般,好半天才问:“你为什么会认为……你的祖父祖母,就是阿翁阿婆生了我们的气,我们才不能回去?”
“因为阿娘生我气的时候,我也怕见到阿娘啊!”
秦琬笑嘻嘻地说,“但娘亲不生气了,就会给我做好吃的,缝新衣服,阿翁阿婆也是一样的吧?只是……”
她歪了歪脑袋,看上去有些苦恼,“他们脾气真大啊!
一生气就生这么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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