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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起带着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的一身水汽,笑意盈盈地唤他,尾音上扬,像只穿着饵却丝毫不尖锐锋利的小钩子,引得水下的鱼好奇又警惕。
程叙掀起眼皮,颜色冷淡的瞳仁里透出柔和的点点光晕。
“怎么了?”
“要不……我……我帮你换套睡衣?”
沈起跃跃欲试,满脸期待,身后像长了条疯狂摇来晃去的毛茸尾巴。
程叙唇角上扬,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抬起手解开身上开衫的下排纽扣。
他的手指冷白修长,筋骨分明,关节甚至透点微微的嫩粉,指尖慢条斯理的动作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随意,黑色衣料垂在冷白的肌肤上,富有力量感的肌肉线条半遮不掩地跳进视线里,腹部微微凸起的几条青色脉络向下蔓延到裤腰松紧带之下,主卧顶灯洒下来的暖黄光线这具成熟男体镀上一层如幻如梦的光。
他大大方方道:“好,那谢谢你。”
沈起故作淡定地转身从衣柜里翻出一条裤子,“天气预报说晚上会下雨,我开了暖气,你身上有伤口也不方便,换条睡裤就行了。
这条我穿起来有点长,估计刚好适合你穿。”
程叙就一只手能自由活动,解个扣子脱件上衣已经很艰难,更遑论弯腰脱裤子。
沈起捏着那条睡裤的手都开始微微颤抖,好像一位经历长途跋涉后即将到达目的地取得胜利的寻宝勇士。
程叙从来没和其他人有过如此亲密的身体接触,更别说让另一个人来帮他换衣服,平时生人勿近的冷淡气质就逼退不少胆子不够大的少男少女。
因此即便在上学期间流传着类似于校园白月光、天才少年的传说,胆敢莽撞冲到正主面前的桃花却是少之又少。
沈起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手指轻轻落在他的裤腰上。
在之前很长一段时间,沈起见到程叙时,对方总是穿着大衣,把身高腿长的身材优势展现得淋漓尽致,只能从小腿以下确认他穿的大概是西裤,剪裁讲究,熨烫平整毫无折痕,西装裤下凸显一截笔直锋利的脚踝。
像现在这样因病才换上的休闲裤,裤腰基本都是类似中学校裤的松紧带。
程叙等了半天也没见沈起有所动作,索性打算自己动手。
他刚撑着右手直起身体,就被沈起猛的按下去。
程叙无奈道:“其实我自己也能穿。”
沈起咬咬牙,坚定道:“说好让我来的,你放心,我肯定帮你换。”
话虽这么说,他脸上却是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他偏过头,指尖用力,勾上松紧带,缓缓下拉。
程叙:“……”
他看见沈起这个慷慨赴死的表情,险些以为自己并不是一位病患,而是在裤子里藏了炸弹的敌特。
沈起看天花板,看水晶吊灯,看床头上方那张超大幅个人海报,就是不往下看。
程叙问:“你在紧张什么?”
沈起心想,这还用问吗?脱掉的裤子哪还有穿上的道理,这注定是个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的夜晚。
他搪塞道:“有点近乡情怯。”
在这一刻,饶是二十岁直博毕业的天才侦探也无法准确理解这个四字成语的含义。
作为侦探,程叙向来有很敏锐的直觉,他隐约摸到一点沈起的意图,又不好意思用过于直白的字眼,沉默几秒才委婉道:“我还没康复。”
沈起明白程叙的意思,也明白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一瞬间他耳根发热,脸爆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他干脆不管三七二十一,破罐子破摔道:“没关系,我……我可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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