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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差不多熬出来了,陈如曼起身亲自动手,用毛巾包裹住药壶把手,将熬好的药倒进碗里。
陈满见状想出手帮忙,却被陈如曼拒绝了:“没事,我来吧。”
端着药碗回屋,见裴令舟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陈如曼将碗放在桌子上,准备晾凉一些再去喂他。
她无聊的坐在书桌前,用手撑着下巴,打量着床榻上平躺着的男人。
这样一个谦逊有礼,随手可以掏出金叶子的男人,说自己只是一介书生,伪装的一点都不好。
陈如曼凭借自己多年看小说的经验推测,裴令舟不是闲来无事追求刺激的世家公子,就是上面派来剿匪的官员。
无论是哪种,他都是人中龙凤,不会盘踞于此,他们两之间也就不太有发展的可能。
想起方才自己鲁莽的那个吻,陈如曼摩挲着自己的嘴唇突然有些后悔,也不知他醒来之后该如何面对他才好。
发了会呆,瞧着碗里冒出来的热气消散了些,陈如曼用手触碰碗沿,发现温度差不多后,捧着碗来到床前。
“裴令舟?”
她小声呼唤着裴令舟的名字,试图看能不能将他喊醒。
“阿舟?”
又唤了两声,发现床上的人实在没有动静,她只好用勺子一点一点给他喂进去。
她还没做过这种照顾人的精细活,起初她笨手笨脚的,药顺着裴令舟的嘴角漏出来,她慌里慌张的用帕子去擦。
反复好几次她才逐渐找到技巧,好歹是让躺着的人把药给吃进去了。
“哎呦。”
撑着地站起身时,陈如曼才发现自己的腿都已经跪麻了,腰酸背痛的,比她干活还累。
带上门从房间里退出去,陈如曼张罗着吃完午饭,饭桌上她原本想让陈满留下照顾裴令舟,但他神经大条,倒是不如随他去废宅帮忙。
于是她改口道:
“老陈,下午我带阿满去驼子山的废宅继续整修,你帮忙照看一下阿舟。”
“你放心去吧,阿舟这里有我看着不会出事的。”
陈瞎子自然看得出陈如曼对裴令舟有情意在,至于多少情意他不知,也不问,总归照顾好便是。
“谢谢老陈,回来给你带壶好酒。”
陈如曼说着往陈瞎子碗里夹了块肉,笑脸盈盈的讨好着他。
“你这丫头。”
陈瞎子也只是笑着说了半句没继续,一切就在不言中。
吃完饭陈如曼又回屋一趟,手探上裴令舟的额头,发现温度已经没方才那么烫,应该是药起效果了,她这才放心些。
“你好好休息,早日康复。”
虽然知道他听不见,但陈如曼还是嘀咕一句才离开。
“走吧阿满。”
带上晨起照着她的图纸做高低床的弟兄,陈如曼和陈满一同又前往驼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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