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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此处,委屈你将就一下。”
“无妨,在下有一处床榻置身,已然十分满足。
只是在下惶恐,怕自己会搅扰长公主入眠。”
赵樱泓也很无奈,只能道:“唯有尽快习惯才是,我也会尽快找出府内的宫中眼线,将他们剔出去,如此我们才得便利。”
随即她唤媛兮进来,吩咐道:
“你带驸马去浴房梳洗。”
韩嘉彦暗道不好,洗浴这类私密之事她从来小心,确保一定是独处不会有人闯入,现在要她在长公主的浴房梳洗,这里可全是宫女往来,实在是太危险了。
但此时她一时间又找不到拒绝的理由,若说不洗怕是要给长公主留下一个邋遢的印象,在眼下急需与她缓和关系的档口十分不合适。
且她自己也无法忍受不梳洗就睡下。
若说要回她自己的独院洗也很奇怪,这一来一回的折腾极不自然,反倒招人怀疑。
她只得硬着头皮,随着媛兮去了浴房。
好在长公主在这方面还是很细心的,她专门为韩嘉彦辟出了一间浴房,与她自己所使用的并非一间,且她也吩咐过侍女们不要打搅驸马沐浴,将热水、澡豆、干巾、更换衣物等备好后,就全部撤出,由媛兮看着众侍女,不允许谁半途进入浴房之中。
长公主到底是留了个心眼,仍然防着韩嘉彦,她不希望服侍自己的侍女与韩嘉彦有染,这会极大的折损皇家颜面。
驸马虽然可以纳妾,长公主也不在乎韩嘉彦是否和别人有染,但妾室也必须身份来历清白,且征得公主同意,兔子吃窝边草的行径是极为令人不齿的。
于是韩嘉彦在一种极不安心,浑身紧绷,风声鹤唳的状态下,匆匆梳洗完毕,待到穿戴齐整,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发丝尚湿,故而只是用簪子在脑后随意一挽,穿着一身白棉布的舒适睡袍,往寝室走去。
这睡袍多半是早就送到公主府的,是为驸马定制的许多衣物中的一件,公主主院这里也有备着。
待她在媛兮的引导下回到寝室时,长公主寝榻的帘帐已然放下,她已就寝了。
韩嘉彦放轻脚步,绕过屏风,亦躺倒在自己的床榻之上。
媛兮吹熄烛火,在黑暗中向长公主、韩嘉彦道了一声:
“长公主、驸马夜安,媛兮告退。”
伴随着吱呀声响,寝室门阖上。
黢黑的夜色乌麻麻地盖上眼帘,一切喧嚣似乎都沉静下来,渐入阒寂。
韩嘉彦的却觉心头砰砰直跳,全然睡不着。
她蜷缩在锦被之中,碳炉温暖,她只觉得这寝室好热,渐渐连被子都盖不住,不得不探出手脚来散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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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鼻端萦绕的花香,仿佛丝绒,微不可查地在搔动她的心弦。
焦躁感爬上心头,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明明身体如此疲倦,可就是难以入眠。
她侧首,隔着屏风她压根看不到另一侧被包裹在床帐之中的赵樱泓。
但她仍然望向了那个方向,只觉万分奇妙。
又是屏风,作为韩六郎,她总是与她之间隔着屏风。
只有在身为燕六娘时,她才会绕开屏风,直面她的容颜。
接着她暗道一声不好,若是夜夜如此,她还如何让燕六娘复出活动?且每夜都在长公主这里提心吊胆地过夜,长久下去,她真的会失心疯的,搞不好什么时候身份就暴露了。
不行,得想个办法解决这个突如其来的新问题。
她努力转动脑筋去思索,可偏生的这会子脑海是空落落的,竟是思索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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