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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婉宁本想着,给那掌柜刘家的一个教训,把他亏欠了铺子的钱全都要回来。
只可惜宋婉宁到胭脂铺子时,掌柜的早已畏罪潜逃。
宋婉宁叫人在京城里四处找了一圈,那刘家的竟然在京城消声觅迹了。
一个掌柜的,竟然还能有这般手眼通天的本事?
彩雀如今也觉奇怪,“姑娘,派了那么多人出去找人都找不到,莫非是侯府的温二爷派人把那掌柜的保护起来了?”
宋婉宁摇了摇头,觉得这个想法说不通,只道,“温廷柏如今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功夫来管那掌柜的,只怕是让他给逃了。”
彩雀听到这儿,心里也憋了一口气,朝屋子外头啐了一口唾沫,“没良心的东西,真是便宜他了。”
朱雀在一旁也气不打一处来,闷声道,“姑娘,可要告诉家里二爷帮忙找找?如今这口气咽不下去。”
“算了,不过也就是个小人,如今事儿都过去了。”
宋婉宁沉思了片刻,终于道,“只怕他如今也过不了什么好日子,还是生意要紧。”
彩雀和朱雀都应了两声,开始忙活起了胭脂铺子的事儿。
如今胭脂铺子的生意因为前阵子的忙碌耽搁了下来,如今有不少事儿都等着宋婉宁亲自把关。
而宋婉宁没想到的是,她方才还惦记的刘家的,如今已经落入了殷易臣的手里。
殷易臣的手下卫符将这背主忘恩的东西捆到了殷易臣跟前,还不忘踢了两脚。
卫符低声道,“主子,这人变卖了家产正要逃走,被小的在城门口发现了给逮回来了。
依主子看,这人该怎么处理?”
殷易臣低头瞧了一眼被捆着不得动弹的刘家的,脸色淡漠,仿佛只再说一件平常事,“他在京城可有什么仇家?”
卫符听闻殷易臣的话,将自己了解来的消息都告诉了殷易臣,“刘家的之前在京城李家的酒庄里做活,因为偷偷克扣了不少银钱把李家给得罪了这才被遣散了出来。
李家原是想报仇的,只是这刘家的后来投到了宋姑娘手下的胭脂铺子干起了掌柜,李家见威武大将军府就放弃了报仇。
如今他在京城的仇家只怕只多不少。”
殷易臣手里握着书卷,当即便有了算计,“打半死送到李家隔壁的大街上,剩下的不用我们管了。”
“是。”
卫符应了一声,转念又想到什么,从袖子里拿出一沓银票放在桌上,开口道,“主子,小的在她衣兜里搜罗到不少银票,只怕是从温廷柏那儿收的钱,估摸着也有不少是从胭脂铺子那儿卷来的。”
殷易臣望着卫符手里的大沓银票,眉毛轻挑了挑,笑道,“没想到,温廷柏竟然还能找出钱财来给这个不知趣的东西,去查一查他手里的钱哪儿来的,从里头做文章。”
卫符看着殷易臣的反应,说出了自个儿心里的疑惑,“主子,温廷柏不过一个小人,如今宋姑娘已经脱身,咱们还要继续教训他吗?”
殷易臣面色不改,冷淡道,“只消按吩咐便是,我猜他不会轻易消停的。”
殷易臣说着,抬眼瞧着卫符,“那些银票估计也有不少是从铺子里拿的,你拿一张,剩下的都送到胭脂铺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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