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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歌沈迭心的确会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点了点头,打算就此画个句号。
但贺知确笑着看向谭臣,挑眉问:“可以吗?”
谭臣再一次叫了贺知确的名字,“差不多就够了,这是我说得第二次。”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
贺知确笑得别有深意:“这歌可是林听的最爱,这个歌我就不停了,省得臣哥听了难过……”
顺着他的目光,沈迭心才发现刚才在外面扶了他一下的林听也出现在这里。
和众人寒暄完毕的林听直奔生日宴主角。
贺知确还没放下刚才的话题,“歌不唱了,酒总能喝吧,这是你的老行当。
而且你欠我们的那顿酒,还该兑现了。”
他叫住一旁端着酒经过的侍应,直接把刚开瓶的整瓶香槟留下。
“那天打赌,只有臣哥一个赌你不会为了钱就来,赌注就是把酒都喝了。
可惜他看走了眼,你刚从他那拿了几百万,又因为十万就又赶过来。
臣哥气得要死,但还是心疼你,愣是没让你喝。”
说话间,贺知确的目光在谭臣和沈迭心之间徘徊,最后还和刚走过来的林听对视一眼。
沈迭心不明白贺知确眼神中的含义,也不明白贺知确为何这样针对自己。
只是他隐隐之中觉得,贺知确对林听的态度异常奇怪。
似乎总是话里有话,却又不愿意说明。
沈迭心不想涉及太多和自己无关的事情。
有些时候,他宁愿做个盲人和聋子。
知道得越多越痛苦。
这是沈迭心在无数个失眠的夜晚总结出来的经验。
他接过贺知确递来的高脚杯,二话不说就仰头喝完。
酒精划过喉咙,火辣辣地疼。
但贺知确继续帮沈迭心倒满。
“我也没说让你喝多少啊。
当初我们打赌可是让你把当时所有酒都喝了,现在我也不是故意为难你……你也不用喝太多,就喝到一滴都喝不下去就行了。”
酒杯倒映出谭臣紧锁的眉头。
“贺知确,我说:差不多够了。”
谭臣面色阴沉。
贺知确反问:“心疼了?”
又是满满一杯。
无论酒量多好,连续喝这么多香槟都不会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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