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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会瞒着师傅,但我会等你走了后再去禀报。
如此便好。
元贞先回了一趟自己的值房。
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身衣裳。
是一身绯色的官袍,叠放得很整齐。
与前朝那些官员的官袍般无二致,白花罗中单、方心曲领的外袍,配以革带、绯色蔽膝,银鱼袋,以及官帽和皂靴。
只官帽有些许不同,前朝官员是硬脚幞头,也叫长翅官帽,而这个是软脚幞头。
这身官袍是她入主尚书内省时,虞夫人交给她的。
虞夫人说,已将她名记入直笔内人下,但此事未公之于众,这身官袍她自然穿不得。
等哪天她决定要面对外面狂风暴雨时,她便可以穿上这身衣裳。
后面这句,虞夫人并未说出口,但彼此之间都明白其中的含义。
此时,元贞终于把它穿上了。
褪去华裳,褪去华丽精美的首饰,散了发髻,换上这一身绯色官袍,戴上官帽。
前面一切都很顺利,唯独梳头时,她有些难为了,实在是她从没有梳过这种发髻,哪怕是在梦里也没有过。
苗曼儿走进来,接过元贞手里的梳子。
她默默地为元贞盘起了长发,梳的发髻既光滑又不会太过紧绷,最后为她戴上放在一旁的官帽。
“你真想好了?你是公主,荣华富贵垂手可得,实在不用如此。
别看我们说起来也是女官,却是要在宫墙之内、在这地方待一辈子……”
直笔内人的日子就一定好过?并不,她们甚至比普通宫人女官还要不自由,大部分人的一辈子都在这宣和殿西庑中度过。
只是她们习惯了,许多人都是幼年被选进来,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可这样的日子,对外面来的、没习惯这种日子的人来说,却是千难万难。
苗曼儿实在想不明白,堂堂公主之尊,荣华富贵、悠闲安适垂手可得,为何要去折腾这些明知不可为却偏要去为之的事,她也一直没想明白。
元贞却笑道:“若没想明白,我也不会到这里来。”
她再次看看镜中的自己——镜中的她,让她很陌生,只有眉眼还是熟悉的。
但她却分明看见镜中的她在笑,一改之前总是眉心微蹙,那双眼里也似乎有什么东西冒了出来。
是啊,总想再周全些,再有把握些,可这世上有什么事是一定能计出万全的?元贞站起来,将银鱼袋挂在腰后,走出门外。
走廊上站了许多女官,大家都在默默地看她。
洪女官捧着札子站在一旁。
关巧慧眼神闪烁,程半香则是眉心紧蹙。
元贞没有说话,接过放着札子的托盘,一步步走出了那扇门。
元贞就这样捧着托盘,走出了尚书内省。
一路经宣和门,再过睿思门。
沿路少不了有宫人内侍看见她,一见她这身衣裳,都是下意识束手行礼,却在看清她面容之后,露出‘见鬼了’的表情。
甚至有人惊得当场摔到在地。
出睿思门后,经过一条长街就是福宁殿,福宁殿再往前是垂拱殿。
垂拱殿介于内廷和前朝之间,算是内朝议事之地。
元贞足迹遍布整个内廷,可前朝她从未去过,甚至是垂拱殿,也不过是幼年不懂事时闯过两回。
而与此同时,元贞公主穿着官袍,手捧着奏疏的消息,已经以极快的速度传至后宫各处。
坤宁殿,吴皇后听到消息后,茶洒了一身。
西凉殿,王贵妃直接落了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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