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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以往都要强烈。
卫青斋干巴巴道:“我、我也……”
有一只。
“什么?”
裴政屿在等她的下文。
“我也有一只要赠予殿下。”
卫青斋脸热得如火烧,她从衣袖中取出那只被她藏得严严实实的玉簪子,旋即手抖着为裴政屿戴上。
“这是我的回礼。”
他平日半散着头发,虽是面庞与十八九岁的少年多了几分骨感,锋利的棱角也让他看上去稳重不少,但细瞧倒不像二十七岁的人,只觉一如当年。
这人显年轻。
如碰到热炭,卫青斋飞速往后退。
裴政屿弯唇问她:“本王没看清楚。
你给本王的簪子是什么样?”
什么样?她总不能说“这两只看起来像一对”
吧。
“大概、大概是簪子全黑,那种黑深不见底。”
卫青斋心虚地看向别处。
反正两只簪子是一对就已然容易被误解,倒不如先骗骗,至少不要当面窘迫。
“听起来真有趣。”
裴政屿把卷起的衣袖放下,抬手抚了抚长凳后起身,“想来你的小伙伴也要到了,那本王就先走了。”
卫青斋却搓了搓手,支支吾吾问道:“那个…殿下我有赏钱吗?”
毕竟开门做生意。
“赏钱?”
裴政屿轻笑着弯腰,“我们现在不是朋友吗。”
朋友看病也要给钱。
“这个……那个……实不相瞒,我有点穷,而且不是一点穷。”
卫青斋面不改色。
“本王今日出门没带银子,择日你来找本王,本王给你双倍如何?”
裴政屿有意逗她。
卫青斋清晰看到他透彻的瞳孔倒映着小小的影子,说罢就见他转身就走。
卫青斋回过神来连忙喊道:“殿下,我上哪儿去找您呀?!”
“你隔壁。”
隔壁?什么隔壁?
莫不是新建的裴府?!
“有钱建房子,没钱给我,跟七年前一样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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