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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他颈瘦的腰,看着自己系好的腰带,满意一笑:“系好了。”
回应她的,是天子身子一僵,旋即直起腰,神色不明地看俯看她——显然,天子是会错意了,以为秦瑶大早上,非要和他抱一下,才允许他走。
没想到,秦瑶只是想替他扣腰带。
一腔柔情错付,大抵可以来形容谢玉升此刻的心情。
秦瑶眨眼看他,慢点反应过来,没忍住低低笑出声来。
由于这一动作,牵动了小腹,她一时又疼得不能动弹,身子发软,倚到了谢玉升身上。
谢玉升觉得这事不好笑,脸上无光,尴尬无比,伸手推开她,却见她一时笑一时疼,连推也不好推。
皇帝闷声道:“好笑吗?”
秦瑶察觉到他的不悦,不敢再笑。
这一次,少女那双白皙的小臂终于伸出,彻底环住了他的腰。
她将脑袋贴在他腰前,乌黑的发垂落在榻,柔柔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那我抱你一下,别生气了。”
她扬起头,脑袋垂在他臂弯里,眉眼弯弯:“你方才站得太远了,我伸手够不到你的腰,又想帮你更衣,才朝你张臂的。”
小姑娘声音又软又柔,像那干净的湖水,属实把人心田里的不悦都能冲干净了。
半晌后,天子沉下面色,冷冷地扔下一句:“好好休息吧。”
声音听不出来什么起伏,面色也瞧不出来喜怒。
说完,便大步流星走出大殿。
秦瑶扬眉,目光送着那一道修长的身影离开,忽然想起什么,道:“那你下朝后,记得来用午膳。”
作者有话说:谢玉升:老婆好黏人,大早上看到我出去,还要抱抱秦瑶:?到底是谁黏人啊?·w·心痒秦瑶让谢玉升中午记得回来,他走得匆忙,也不知听进去没有。
早膳时,秦瑶没什么食欲,吃了几口便搁下筷子。
一旁的碧微,递上来一杯薄荷茶,伺候秦瑶漱口,问:“娘娘昨夜和陛下怎么样?”
秦瑶将茶水吐到雕漆小盂中,捧着小脸道:“没怎么样呀,我来月事了,谢玉升帮我揉了一个晚上肚子。”
这话可真出乎了碧微的意料,她问:“陛下给娘娘揉肚子了?”
碧微笑意漫上脸颊:“陛下待娘娘还真不错,等过几日,娘娘小日子走了,便可以和陛下同房了。”
秦瑶不以为然。
成婚一年来,她和谢玉升就没行过房事。
之前没干过,现在也未必会做,总之一想到那事,秦瑶就浑身不舒服。
她笑了笑,抱住碧微手臂,企图把话题转走,道:“等月事走了再说吧,姐姐,我今天想梳流云髻。”
碧微听她敷衍的语气,便知她心中是抵触的,柔声劝道:“娘娘您不能这样,就算您不急,别人也心急啊。”
后宫空旷,只有秦瑶一人,光占着皇后之位,却迟迟没能替皇帝开枝散叶。
朝堂内外多少双眼睛盯着呢,早就心痒痒,想给皇帝后宫里添人了。
那劝皇帝选秀开后宫的折子,不知道递上来多少回。
得亏皇帝没同意,若有别的妃子入宫,照秦瑶的性子,还敢和皇帝斗气吵架,想想也知道她在宫中过的什么凄惨日子了。
还有这几日,太后娘娘更是邀请不少京城贵女,入宫参加花宴,名义上赏花,实则是为皇帝物色妃子。
不过太后一向不喜秦瑶,她会这样做,也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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