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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容氏女身份,能成为太子妃已是陛下抬举她。
若容氏女嫁了过来,那三州之地就是她嫁妆。
若她抗旨不遵,那身为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天下尽可举兵讨伐!”
既然乐家衰败不可避免,既然他爹、他妹妹和他都将命不久矣,那么在他死前,要亲眼见证容氏女跌落泥潭!
听完乐成言这番话,雍宁帝整个人大喜。
是啊,他之前怎么没想到。
何必问过那容氏女意思,他直接下令即可。
一想到这,雍宁帝朝跪在一侧伺候年轻内侍道:“快,去请王司马进宫,朕有要事与王司马商议。”
年轻内侍很快退出御书房,只是在前去找王司马路上,他随手将一个浅绿色小纸团扔到杂草丛中。
小纸团才刚落地,蹲在墙头野猫猛地蹿了下来,用嘴叼住小纸团后,迅速不见踪迹。
三月原本是雨水纷纷季节,但一连大半个月,并州各地几乎都没下过一场雨。
现在正是春耕关键时刻,没了雨水滋润,有很多种子种下去后都发不出芽。
一些见多识广老农愁得头发发白,说每到旱年都是这样,今年怕是又有大旱。
并州牧时常去茶馆里喝茶,很快就听说了这些流言。
他亲自骑马去乡下田地转了一圈,回来后神色有些忧心忡忡:“我问过田间老农,说是河流水量也在下降。
现在正是农作物最需要水时候,再不下雨就麻烦了。”
衡玉将一杯放得温度刚好茶推给他,请他先喝两口水:“今年怕是要有旱灾。”
并州牧轻叹:“并州百姓才刚过上好日子没多久,又有天灾。
还好你去年修了水利工程,年底时候蓄了不少水量,勉强撑一撑,应该还是能够撑过去。”
并州牧还是将这场旱灾想得太过简单了。
他是类比了前些年几场旱灾,从而得出结论。
衡玉抬手揉了揉眉心,语气严肃:“我倒是觉得,这场旱灾不简单,而且大旱过后必有蝗灾,我们再怎么慎重相待都不为过。”
被衡玉话中慎重所感染,并州牧神色也慢慢紧绷起来:“你说得对,慎重些不是坏事。”
他坐到衡玉对面,打算给她讲讲旱灾事情。
结果反倒被衡玉科普了一脸。
并州牧神情感慨:“原以为你这般年纪,又不是并州本地人,对旱灾了解不会太深。”
衡玉笑了笑,随意寻了个理由做解释,还将她编写旱灾应对手册拿了出来。
当然,她没解释这个手册来历,并州牧也没追问。
两人正就着手册上办法细细探讨,突然,有侍卫快步上前,附耳向衡玉回禀事情。
衡玉正在为旱灾之事忧心,听到乐成言和雍宁帝那些肮脏算计,心情越发不虞。
她轻敲桌面,问侍卫:“乐成言怎么还能说话?”
侍卫会意。
衡玉又问:“天师道人不是一直在为雍宁帝炼长生不老丹吗?他都长生不老了,怎么还册立一个会跟他抢皇位太子?册立也就罢了,怎么还让我当太子妃为太子加重砝码呢?”
“这件事你让胡言去办,他现在是天师道在北方话语权最大祭酒,连这点小事都办不了,那就让他别来见我了。”
侍卫领命退下。
衡玉拿起一块藕粉桂糖糕递到唇边,才刚把糕点咽下,就听到旁边并州牧笑道:“乐家那些蚱蜢蹦哒得叫人心烦,怎么不干脆点解决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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