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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凑过去,在两手握住男人的肉棒后,随即张口努力含住了龟头的顶端。
陆鹤良身上的肌肉瞬间绷紧,他没想到燕茯苓居然会这样做,生气的情绪则来自于别的。
他捏着燕茯苓的颌骨要她张口,把自己的性器从她口中退开。
“陆延之前让你这么给他弄?”
陆鹤良的声音冷下来。
混账东西。
燕茯苓以为陆鹤良在对她生气,立马扶着他的腿,倾身握住他的性器。
她再度凑过去:“您不喜欢这样吗?”
顶端再次被温热的紧致裹住,陆鹤良感到令他坐立难安的快感,对儿子不知怜惜尊重女孩子的怒意瞬间全部变成了性欲。
真他妈的。
陆鹤良咬牙。
想扶着她的后脑勺,把鸡巴整根插进她的嘴里。
嘴角可能会被撑得疼,深喉又会让她干呕,毕竟她的口腔那么浅,上次只是伸手指进去,她就已经被弄得眼泪汪汪的。
陆鹤良在考虑自己到底要做个人还是禽兽,但身前燕茯苓明显已经从这种事上找到了新的乐趣,她的余光落在陆鹤良起伏的胸口与紧抓着椅子扶手的手。
他一定觉得很舒服,毕竟她从来没有看到他有这么大的反应。
陆鹤良一向是游刃有余的,看她被他漫不经心的逗弄撩拨得湿透,很少会露出这种压抑的表情。
她开始尝试吞得更多。
陆鹤良本来打算拉开她的手,慢慢地就放移到了她的脑后,他刚才还觉得陆延混账,现在却也在做这种混账事。
“嘶……不要用牙,茯苓,用舌头和喉咙,”
陆鹤良忍住想插弄她的嘴的欲望,耐心地教她给男人口交的技巧:“放松点儿,别怕……想吐?试着松一松喉咙。”
陆鹤良轻轻摸着她的喉间:“这里,放轻松,……对,就是这样。”
燕茯苓的脸浸了一层红晕,因为不断吞咽又放出男人滚烫的肉棒,她总觉得有缺氧的错觉,摸着有弹性的龟头,顶在嗓子里却像一只巨大的蘑菇柄,她被顶得似疼非疼,想咬又不敢咬,只能试探着吞一点,再放一点。
鸡巴真的好硬,她觉得陆鹤良一定忍得很辛苦,但他极其耐心地教她,一边教一边夸,手掌抚摸着她的脸,像一种纵容的鼓励。
“乖孩子……好乖,”
陆鹤良低低喘着气,挺腰缓缓抽送着阴茎。
他抬手揩掉燕茯苓唇边溢出的湿迹,任由女孩子磕磕绊绊地口交,她已经学会收牙,但偶尔的刮蹭也让他爽得厉害。
过了很久终于有了射意,浅尝辄止的抽送迟迟达不到射精的标准,陆鹤良久违地失去耐心,按住女孩子的后脑开始操弄起来。
“嗯……茯苓…哈……好乖……”
他阖着眼一下一下重重顶进去,灭顶的快感让男人几乎难以自抑地抬指收紧少女的长发,每拉着她往前一下,头发就会被他扯紧,身前跪坐的女孩子憋得满脸通红,呜呜直叫,生理性的泪珠子直往下掉,看得他只想操她。
有一种性癖叫做dacryphilia,译成中文是泪觉性癖,指会对人哽咽哭泣的样子产生生理反应。
陆鹤良觉得自己属于这一类。
“茯苓,别躲我……乖一点……很快就好,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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