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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敬川托着他,以防对方腿软往下滑,喷在耳畔的气息灼热:“能再加吗?”
“……可以。”
陈驹不想叫出声,就一口咬住裴敬川的肩,也好过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
还是不适的,紧张,羞涩,裴敬川一直让他放松,他也的确随着对方的指令调整呼吸,心跳得很乱,甜腻的果香味儿萦绕在鼻尖,陈驹受不了,含糊地说:“好了。”
可裴敬川不为所动。
这不是妥帖细致的准备工作,是漫长而暧昧的折磨,陈驹抬起头,死死地抓住裴敬川的小臂,声音很哑:“可以了!”
裴敬川看了他一眼,直接吻了过来。
这次的吻很凶,手上的动作更凶。
陈驹拧着身体往后躲,想跑,跑不开,拼命地拍打着裴敬川:“……不行!”
可裴敬川牢牢地把控着他,任凭陈驹都要哭出声,也不为所动,强势地给人圈在怀里。
陈驹眼前阵阵发黑。
他一会儿抗拒一会儿迎合,裴敬川吻他,他就偏过脸不给人亲,可裴敬川真的退后了,他又张开嘴追过去。
都疯了。
在濒临崩溃的时候,陈驹一手攀着对方的肩,另只手本能地往……探去——
浴室空间狭小,一点动静都能放得很大。
裴敬川的身体,几不可见地顿了下。
可随即就是更为凶猛地吻住陈驹。
陈驹的眼睛瞪得很大。
“慢……”
呼吸被剥夺,陈驹好不容易偏头喘了几口气,又转过脸:“等等……呜!”
裴敬川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直到陈驹尖叫着,瘫软在自己的怀里。
“我再给你洗一遍,然后你躺床上等我。”
裴敬川亲了亲他的脸颊,很温柔。
“我去给你煮姜茶。”
-
陈驹睡着了。
太累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猛然间遭遇这么强烈的刺激,当然接受不了。
他昏昏沉沉的,似乎做了好几个梦。
一会儿是上学那会儿,天空始终下着雨,裴敬川撑着校服给他遮雨,两人大笑着往教学楼跑,陈驹没看路,一头撞到了人。
抬头一看,是长大一点的裴敬川。
但是好陌生,坐在一件尖楼顶的咖啡厅里,不对,陈驹有点想不明白,自己不是撞到了人,怎么转眼间,被撞的人就在那里坐着喝咖啡呢,冰块在液体里浮动,裴敬川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像是二十出头的样子,英俊到令人移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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