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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夕滢醒来时天还蒙蒙亮,她感觉很奇怪,今日的栖霞宫似乎安静得带着几分诡异。
“月榕。”
往常只要她起身就能见到的大宫女月榕,今日无论她如何呼唤,都没有回应。
祁夕滢心中有些慌乱,急忙起身掀开床幔,披上斗篷,边往外走边大声喊着:“月榕!
江嬷嬷!”
栖霞宫内一片死寂。
祁夕滢快步走到门边拉开寝宫的门,眼前的景象让她惊愕不已。
栖霞宫的宫人们全都跪在寝宫门前的院子里,不知道跪了多久,其中一些甚至明显是从床上被拖下来的,衣衫不整,狼狈不堪。
祁夕滢环顾四周,没有看见月榕和江嬷嬷,她心中更加惊惶,但仍旧强装镇定,对院中唯一坐着的苏德茂怒道:“苏公公,是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在本宫的栖霞宫如此放肆!”
苏德茂自然能听出她的色厉内荏,他似笑非笑地站起身,却没有要行礼的意思,只是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嬷嬷们请祁夕滢进屋。
他看似恭敬实则强硬地说:“奴才不敢放肆,还请殿下尽快洗漱更衣,陛下和皇后娘娘已经在德清宫等着您了。”
祁夕滢站在原地不动,对走到她面前的粗使嬷嬷怒目而视:“谁让你们过来的?让月榕来伺候本宫!”
粗使嬷嬷们僵立当场,不敢以下犯上。
苏德茂却没这么好的耐心,尖声喝道:“还在磨蹭什么?没听杂家说陛下和娘娘正等着召见二公主么?”
粗使嬷嬷们不敢再耽搁,直接上前将祁夕滢拖进寝宫。
“你们干什么!
大胆奴才!
别用你们的脏手碰本宫!”
祁夕滢挣扎不休,但自幼娇生惯养的公主哪里能挣脱这些干惯粗活的粗使嬷嬷们,只是徒劳地挣扎着,被嬷嬷们按着换上衣裳。
祁夕滢又气又怕,颤抖着叫骂:“狗奴才!
你们敢这样羞辱本宫!
本宫一定要让父皇母后治你们的罪!”
苏德茂坐回椅子上,就着祁夕滢的叫骂声淡定地饮了一口茶,叫吧,叫吧,希望待会儿您还有这么好的精力。
德清宫正殿。
承武帝和皇后静静地欣赏着远远地放在厅中地上,娇艳似火的花朵,花盆旁边则是一把青翠欲滴的青草。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二公主来了。”
苏德茂回到皇帝跟前,脸上挂着惯常的殷勤笑容。
承武帝没说话,只是轻轻“嗯”
了一声,苏德茂会意,命人将祁夕滢带进来。
“父皇!
母后!
你们可要为女儿做主啊!
这群狗奴才……”
祁夕滢带着哭腔冲进正殿,原本愤怒的话语在看到地上火红的鲜花和鲜嫩的青草时戛然而止。
承武帝坐在上首,语气温和地问祁夕滢:“夕滢来了,父皇近日新得了一盆花,你瞧瞧这花儿好看吗?”
祁夕滢扯了扯嘴角,磕磕巴巴地说:“好……好看……”
皇后看了一眼承武帝,微笑道:“我就知道夕滢会喜欢这花,说起来,这花的香味倒与夕滢赠我的香囊中的香气颇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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