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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路就那么长,他再怎么拖也还是很快就到了宫门,还不等下马,他就瞧见郎缺带着几个精壮的禁军守在宫门口,显然是在等他。
两人一见面,郎缺的脸就黑了,抖着手指着他,气的说不出话来:“你你你……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程欢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轩辕凛是真怒了,心里也觉得怕,可又不后悔,再来一次他还是要这么做的,他往日因着陈荣挨了那么多回的罚,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总要还回去一点的。
“罚我又不是罚你,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郎缺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实在不明白这么瘦弱的一个人,怎么胆子就那么大。
“你呀你,人就一条命,你就是自己不心疼也想想你家人……”
郎缺摇头叹气,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活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谁和程欢似的,往日的行事做派活像是嫌命长一样。
程欢丝毫没理会他的心情,嘿嘿笑了两声,抬手勾着他的肩膀:“郎统领你这消息不灵通啊,满宫里都知道我是一个有娘生没爹养的野种,哪个会心疼我?”
郎缺被噎了一下,彻底说不出话来了,说到底他和程欢并没有多少交情,只是往日时常见面,勉强能说上几句话,看皇帝刚才脸色铁青,一副要杀人的架势,才好意提醒了一声,没想到这人却完全不领情。
不但不领情还丝毫不担心,郎缺甚至还听见他在哼一个小调子,却是自己没听过的东西。
他心里颇为无语,人家自己都不把自己的命放在心上,他一个外人更不必去讨人嫌,也干脆闭了嘴,在这有点古怪的气氛里,两人进了御书房。
一进门他们还未看清里面什么情形,就听见一声怒喝:“跪下!”
郎缺一颤,下意识要跪,肩膀却被人拍了一下,他一扭头,就瞧见程欢咧着嘴的脸:“他说的是我。”
然后他就跪了下去,仰着头看轩辕凛,没有一点自己闯了祸要挨罚的担忧,郎缺不得不在心里叹了一句,这模样可真欠。
轩辕凛大步从台阶上走下来,到了跟前一把抓住程欢的领子将他提了起来:“程欢,你好大的胆子!”
程欢撇撇嘴:“我可是为您好,一个小官,我俩去传旨,外头的人怎么看他?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哦,奸佞小人,魅主祸国……”
轩辕凛气的额角图图直跳,用力将他丢在地上:“你也知道奸佞小人四个字?”
程欢拉长了调子“哦”
了一声,然后指了指自己:“他们都这么说我的。”
轩辕凛噎了一下,气的在御书房里走来走去,郎缺有些傻眼,不自觉的躲远了些,他本以为自己看见的程欢已经很不知死活了,没想到在皇帝面前的他竟然有过之无不及,这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吧?“给我送去慎刑司,鞭三十。”
郎缺连忙答应一声,心里图图直跳,这假传圣旨竟然才鞭三十……这位程公公看起来也不简单啊。
他唯恐程欢再说别的,连忙拉着他往外走,路上瞧见之前跟着程欢去宣旨的内侍从一侧小门进了御书房,程欢脚步顿了顿,脸上难得露出几分忐忑来。
郎缺摇头:“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怎么那么嘴硬呢?”
程欢哼了一声没理他,心里有些发愁这三十鞭只是因为他假传圣旨忽悠郎缺罚的,要是皇帝知道他还逼着陈荣跪了小半个时辰,估计还要发火。
他幽幽的叹了口气,跟着进了慎刑司的大门,他算是常客了,也不用人押他,自己脱了外袍,抓着刑具的手环站稳了。
持鞭的内侍挥了下鞭子:“程公公,奴才得罪了。”
他话音一落,便落下一鞭子,自肩膀横跨整个背部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郎缺在一旁监看,见他一鞭子就白了脸,抿紧了嘴唇像是要晕过去似的,颇有些担心:“你可忍住了,这才刚开始。”
程欢没开口,鞭打的内侍倒是先笑了:“您放心,程公公能忍着呢,三十鞭一声都不吭。”
郎缺张了张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沉默。
外头响起脚步声,不多时御书房伺候的内监进来喊了停:“皇上有旨,将程欢带回御书房,命慎刑司刑杖伺候。”
郎缺一愣,这哪有罚人罚到一半换地方的?还要上刑杖?刑杖可不是鞭子,那东西打的伤重,也极容易把人打残,程欢虽以往做了不少惹怒皇帝的事,这却还是第一次被人上刑杖。
郎缺很意外,拉着内监问他御书房里又发生了什么,毕竟轩辕凛不是出尔反尔的人,这忽然间改了主意很有些蹊跷。
内监附在郎缺耳朵上说了两句话,郎缺脸黑了,一扭头程欢正慢条斯理的穿衣裳,丝毫不觉得意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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