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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担心,我自己有法子,再说他应允我明天去见阿兄。”
虽被亲的作痛,但江絮雾在分开之际,不忘用此做交易,裴少韫估摸当时还未回神,江絮雾边哄着他,忍着厌恶主动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这下裴少韫心情愉悦,答应帮她进牢房去探望阿兄。
所以江絮雾虽吃亏,但能换来见阿兄一面,她也庆幸。
抱梅听闻小娘子终于可以去看江辞睢,自是为小娘子高兴,主仆两人商议了几句话。
翘檐的燕隼展翅飞翔,豆绿的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厢房,忽然它抖动了身体,几个飞跃跑到别处,来到一处荒郊,它扑腾几下站在荒废的寺庙屋檐下,埋头舔舐自己的翅膀。
寺庙下,有一行人悄无声息地来到此处,这时躲在供奉佛像的神龛下的小乞丐,从里头钻出来,翠青的眼珠子发出幽暗的光芒。
“小殿下。”
来的一行人朝着阿木尔拱手示意,随后几行人离开了寺庙,燕隼扇动翅膀,起身飞跃。
阿木尔冥冥之中往高空瞥去,见到熟悉的燕隼,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胳膊上的伤势,身边跟随他的齐伯以为他有事,低头询问,“殿下怎么了?”
“无事。”
他只是见到了熟悉的燕隼,想到昨夜被啄的一幕,自然而然想到江絮雾。
齐伯并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下意识安抚他,“小殿下你放心,我们的人早早备好,那些东西迟早会回到我们手里,到时候咱们东山再起,指日可待。”
阿木尔颔首,跟随众人离去,翠青的眸子幽暗得仿佛像深潭。
在他们离开后,燕隼伸伸懒腰,从碧蓝的空中飞到熟悉的窗边,刚落下,一只修长的手指接过它,燕隼乖顺地站在他的手背,任其摆弄。
“你倒是贪玩。”
裴少韫抚摸他的羽翼,随后走到内阁,有人早已等他。
“殿下。”
三皇子一袭常服,盘坐在紫檀矮几上面前,他面色平和,见到裴少韫而来,挥手让他一同入座,裴少韫手背微微一抖,手背的燕隼飞在房梁上。
“裴大人原来还养鸟。”
周慎小呷了一口茶水,见裴少韫坐在下方的黄花梨扶手椅上,他自然而来地寒暄几句。
裴少韫轻笑:“闲来逗弄一番,倒也算不上养。”
“是吗?不过裴大人的身子近些好了吗?”
他们寒暄几句,随后待到茶水冷却,周慎才直言今日来的目的。
“我兄长前些日子,在我父皇面前负荆请罪,我原本以为父皇为了民之利,会给兄长一个教训,这几天除却押了兄长几名幕僚,其余的倒是暂放着。”
周慎想到这群中饱私囊的官员,一个个地被兄长包庇,他却无能为力,徒生无力感。
裴少韫哑然,“太子毕竟是皇上的亲儿子。”
“可百姓是父皇的臣民。”
周慎自小学的是儒家,从小悲天悯人的圣人,学的是修身,治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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