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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除此之外,别的照做。
苏米穿的只是个短款连衣裙,几乎被亲了个遍,浑身都沾满了沈晗的信息素味。
像是一股冰冷的寒气。
但身前的沈晗因为易感期的缘故,又在发着热,像个暖炉一样。
久而久之,苏米也不自觉地贴着沈晗,像在汲取她的温暖。
直到苏米后颈的特制抑制贴,因为不停地摩挲而掀开了一角,散发出了一些几不可查的信息素气味。
她此刻几乎要被亲崩溃了。
嘴巴已经发麻刺痛,浑身也落满了吻痕,易感期的alpha还像索取不够一样,贴着她四处落下绵密的啄吻。
甚至不能推拒,也躲闪不开,她几乎变成了沈晗身上的一个挂件娃娃。
卧房正中间这黑色的大床,像个无底的深渊,上去之后便会深陷入这无穷无尽的欲望梦境。
苏米就深陷其中,几次在alpha亲吻的间隙,把玩她发丝的时候,试图离开一些。
沈晗看似不动作不阻拦,但房间内仿佛是天罗地网一样的精神力,也会不容拒绝地,把她再塞回被褥中。
推回静候着的alpha的怀中。
苏米从欲哭无泪到无奈。
这根本不讲道理。
虽然也没人会和易感期的alpha讲道理。
迷乱的思维,在毫不停息的舔吻中,突然找到了一个出口。
苏米恍惚着想起,科普文章上提到,易感期的alpha,如果没有抑制剂,临时标记也是可以的……
这种假性标记,能安抚住易感期的alpha,而被临时标记的oga,过一段时间气味也会消散。
总之……天都快亮了,她不能再一直留在这里。
苏米攥着被单的手指抖了抖,硬着头皮别开了脸,躲过沈晗亲向她眼睫的嘴唇,伸手捂住她的嘴。
后者愣了愣,露出探究的眼神,冰蓝色的眸子水光潋滟,几乎化成了一处盈盈的寒潭。
手心里的薄唇微张,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手心。
像是在小心翼翼的祈求:还能再亲近一些吗?
苏米被这酥麻刺激得一哆嗦,小口地吸着气,说:“你……你听话。”
沈晗没有说话。
苏米瞥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抑制剂。
她心尖颤抖,鼓起勇气,说:“你坐起来……我给你舀。”
也不知道沈晗是不是真的明白了“舀”
的含义,总之得了承诺,很听话地没有动作,看着苏米起身,带着她到了床头的位置。
苏米让她靠在了床头,自己鸭子坐一样坐在她腿上,抿了抿唇。
她的头发在刚才漫长的折腾中已经散开,微微有些凌乱。
将脑后的头发拨开,露出光洁的后颈,苏米稳住心神,将自己的抑制贴撕了下来。
顿了顿,伸手,把耳钉也摘了。
刹那间,同样馥郁的草木清香溢了出来。
沈晗冰蓝的瞳仁肉眼可见地缩了缩,呼吸顿时急促了许多,却也显然在咬牙抑制着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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