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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您节哀。”
安岳这次接到的是写悼亡诗的请求,委托人刚新官上任,糟糠之妻就因病不幸去世了。
安岳看着那人悲痛的样子,不禁回想起自己的夫人,如果一切重来,他绝不会让杨氏落水。
可如果一切重来,他和季宗山
“荏苒冬春谢,寒暑忽流易。
之子归穷泉,重壤永幽隔。”
有人念了安岳写的诗,那诗中的思之深、痛之切,听得人又是眼泪直流。
“安公子,我每日起来看床边都是空的,我心里那个难受啊——”
委托人抽泣着,“要不你再把这种感受也加进去吧。”
这种突如其来的要求安岳不是没遇到过,既然是委托人的请求,他也没法拒绝。
词句在脑海中汇聚,交融成了新的诗句:“辗转眠枕席,长簟竟床空。”
此句一出,周围的人脸上也蒙上了凄怆之色。
安岳的心里也是五谷杂陈,过去是杨氏一直陪着他,可惜上天嫉妒他们的感情,早早带走了夫人,他以为自己会适应不了一个人的生活。
还好安阳作为最后的馈赠,伴他左右,也算是度过了那段迷惘的时光。
安岳拿着报酬出了门,夕阳西下,一天又这么过去了。
走在这长到看不到尽头的路上,安岳竟怀疑起了自己的才华,若是哪一天他的才华耗尽了呢?他想着就是一阵后怕,门庭冷落,看人颜色,卑躬屈膝,穷困潦倒,每一个他都想象不了。
此刻,他总算是理解了季宗山当时的心情,从高位跌下来,任谁也接受不了这种落差吧,更何况是季宗山这样自尊心很强的人呢。
临近家门,安岳看到那里站立着一个人影,一个他一直盼望的人影。
安岳尝试动了动嘴角,他想微笑,也想说话,甚至想上前拥抱,但身体好似被定在了原地,从上到下一处都动不了。
对方朝安岳快步走来,伸出手臂,将安岳揽入怀中。
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回来了,安岳。”
听到话语的一刹那,安岳的泪顺了脸颊流下来,他抬手紧紧抱住季宗山,真实的触感告诉他,是季宗山回来了,不是做梦。
“你怎么”
安岳有太多太多的问题想问,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明白。
季宗山握住安岳的手,覆在自己的脸上,道:“是韩寿,记得吗,我在信里提过。
我本就与杨钧不和,再加上韩寿的推荐,我便可以官复原职,重回京城了。”
原来如此,安岳也猜到个大概,这应该算是近期来听到的唯一的好消息吧。
“那你近来可好?”
季宗山盯着安岳左看右看,生怕他哪一处受伤。
“我没事。”
安岳笑道,“就是还在适应百姓的生活。”
季宗山的情绪一下落了下来,他低沉着声音道歉:“对不起,我,我没”
“你已经救了我一命了,如果不是你,我现在怎么可能站在这和你说话?”
安岳捏了捏季宗山的手。
他知道季宗山在愧疚什么。
无非就是没保住他的官职,或者就是回京时俩人的境遇已天差地别,季宗山怕他难受。
对安岳来说,难受难免会有,但亲人还在,家就在还在。
“进去坐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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