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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忱轻连眼皮都懒得抬,心道我不叫你傅先生叫什么?
叫傅心汉吗?
男人手臂搭在座椅上,长眸里的神情隱没在车內昏暗里,別有深意的落在她身上,
&ldo;这个称呼不够亲昵,该换一个。
苏忱轻闭着眼都能察觉到这人的视线,如果再装睡,恐怕就要被用別样的方式叫醒了。
她装作惺忪的睁开眼,迟缓的坐直身体。
玩具嘛,
老板想玩了,她自然得陪玩。
苏忱轻心里扯出一抹冷笑,面上仍旧乖巧温顺,煞有其事的思索片刻,回答:&ldo;那就叫你文琛?或者阿琛?
傅文琛显然对她给出的答案並不满意,也没有给她继续猜下去的机会,含笑道:
&ldo;叫老公。
女孩脸颊的肌肉明显微僵。
迈巴赫在高架上飞驰,车外江景以看不清的速度向后倒退。
车外空间快速流转,车內却仿佛被按下暂停键。
连司机都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默默屏紧呼吸,装作车上没有自己的存在。
苏忱轻低着头,听到身畔那人寒意渐深的声线,依旧维持着温润儒雅的人设,问:&ldo;怎么,让你为难了?
&ldo;
她儘量演出毫无心事的模样,眨眼:&ldo;不是为难,是你毕竟要和章千金结婚,婚约已经订好了。
我这样称呼你,对章千金、对你,都是一种不尊敬。
傅文琛看着她,显然並不想接受她的这番解释,但也没回应,继续处理文件。
苏忱轻也重新闭上眼休憩。
她知道这个人依旧是生气了,但没办法,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合適的拒绝理由。
傅文琛要她做的事,她不做,不论给出什么样的理由,这位傅先生都会生气。
苏忱轻没放在心上,反正只要着怒火烧不到自己身上,随便他怎么生气。
只是她庆幸的有些早。
回別墅后,苏忱轻刚坐上沙发打算休息,就被身后跟过来的男人突然扛起,身体悬在半空,顛得头晕脑胀,再被丟下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在床上。
这几日她已经吃尽傅文琛的苦头,知道傅文琛这是又要做什么。
纤细羸弱的手腕被麻绳束在床头,她一览无余的躺在床上,目光平视着男人野兽般冷性的瞳孔,坐在她腰上,盯着呼吸间起伏的软肉。
苏忱轻已经做好心理建设,忽然又看到傅文琛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抽出什么东西。
磨砂无反光的皮带,贴上肌肤时宛若毒蛇缠绕,凉的让人颤慄。
她瞪大眼,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按住腰。
傅文琛俯身,靠在她耳畔,让她看不见他具体的神情,只能感觉到平稳落上她锁骨的灼热气息。
&ldo;还是想听轻轻叫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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