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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你再写一张。”
纸鸢低头一看,字写得确实不像样。
她临摹的是大少爷写的《诗经》,从习字起都是大少爷手把手教的,两个人的字有五分相像。
一句窈窕淑女,裙子好逑,着墨太轻,已稍有一些品鉴能力的纸鸢看着觉得别扭。
大少爷要罚,她没有二话。
这若是在学堂,都是要挨先生打的。
……二少爷就常常被打。
纸鸢放空心神,重新执笔,刚写了几个字,就听大少爷天外飞来一句——“学个刺绣而已,何须你去求人。”
一点墨落到纸上,刚写的字全污了。
纸鸢:“……”
大少爷:“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奴才,我却从没见你真的弯过腰杆子。”
纸鸢:“哪有能直着腰背伺候人的。
头不往下低,端碗茶都能泼到您身上。”
大少爷:“我说的是真的腰,真的背吗?不必糊弄我,我又不逼你弯腰。”
纸鸢:“人人都说您是君子,老成稳重。
您这样的君子,怎么能逗小女子。”
“不是逗小女子,是逗你,”
大少爷挑眉:“我要是在你面前都不能露一点真性情,那日子多没趣。”
纸鸢:“……”
纸鸢不理他了。
大少爷闷笑:“学到王绣娘的绝技,也送我一张帕子?一面绣竹子,一面绣腾飞的纸鸢。
好不好?”
大少爷小名竹哥儿,一张帕子,又绣纸鸢又有竹子,成什么了?定情信物吗?
纸鸢做出一副认真练字的模样不说话。
没一会,大少爷就被书童叫走了。
府里的主子,数老爷和大少爷最忙。
花灯端着一盆水进来,见到她就噗呲一笑,放下水盆拿过铜镜给她一照。
纸鸢:“……”
太过分了!
她额头上有个墨点子,肯定是大少爷点上去的。
还绣帕子!
呵!
下午去王绣娘那里待了两个时辰,饥肠辘辘的回到院子里。
大少爷回府了,她故意不去屋里。
团扇提着食盒进屋,打开有两个热菜并两只蒸得红艳艳的螃蟹,一碟子“香斋”
的糕点,必是大少爷买回来的。
果然,团扇说:“糕点是大少爷买回来伺候二小姐的……”
戏称她为二小姐的话,倒不是大少爷说出来的。
甭看大少爷在她面前偶尔还有顽皮的时候,但那是只有两个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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