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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妍能体会这种感受,有时候她会刻意不去想起外公外婆,宁愿他们被遗忘在记忆的角落里,也不愿时刻提醒自己,已经是和他们天人永隔这个事实。
☆、千金也有同样的小烦恼凌汀本打算在家留一星期,帮助父母处理长辈的后事,不料她的母亲由于忧伤过度突然病倒,于是她又向学校请了年假,在家照顾妈妈。
阿瓜重新落入潘妍的魔掌,过上了顿顿只能吃狗粮的悲惨生活,而且外出散步时间也大幅度缩水。
从前凌汀在家时,每天遛狗近两个小时,潘妍听说这个事时长是牧羊犬、雪橇犬的遛狗时间。
阿瓜可谓是过着的日子,然而潘妍的时间有限,只能早晚各遛它半小时。
不过阿瓜还算满意,因为潘妍带它出门的第一个晚上,它就见到了自己的心上狗。
潘妍做完家教回到家中已是晚上八点,虽然现在即将入夏,但是北方城市夜生活的土壤还是十分贫瘠。
因此潘妍不敢带阿瓜去它经常遛弯的广场,只得在家附近,捡着灯火通明的大马路做压路机。
压过了半条街,就听到阿瓜兴奋地冲着路对面发出吠叫。
潘妍听到这种叫声,觉得十分熟悉,一抬眼果然见到一只笑呵呵地吐着舌头的大白狗,还有它主人那高大却不伟岸的身影。
邢藩见马路上一片空荡荡,便带着灯泡跑过来。
“是你呀,瓜姨,你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
邢藩今日戴了一副巨大的黑框眼镜,整张脸被头发胡子还有眼镜遮住了四分之三。
“灯哥你也是呀,从你脸上仅仅露出的两块颧骨看来,你最近皮肤很好。”
潘妍见到他,不知为何,格外轻松,说话也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你真是慧眼如炬,我自己也这么觉得。”
邢藩颇为自恋地摸了摸脸,“怎么,现在换成你照看阿瓜了吗?你们两个还是轮班制的吗,春秋归它的主人带,冬夏换成你?”
“别胡乱总结规律呀,凌汀——就是阿瓜它正经的主人——她的外公去世了,人不在星城,我是临危受命。”
“哇,好强烈的使命感。”
邢藩评价道。
潘妍没有在意他那一波三折的感叹,伸出手摸摸灯泡的头,“这才一个多月不见,灯泡就长得这么大了。
要不是带着阿瓜,或者牵着它的不是你,就这么走在路上,我一定认不出它。”
邢藩也弯下腰,抚摸灯泡的后背:“它现在正在尴尬期,最近好一点了,上个月你都没见到它那副样子,丑得像一只猴子一样。”
蠢萌的灯泡丝毫没有意识到它的主人正在诋毁它,傻乎乎地将尾巴摇得欢腾。
倒是阿瓜,智慧过人,不满地冲邢藩叫了两声,以示警告。
“哟。
小阿瓜,我还没有把你做的好事讲给你姨听,你倒来吼我?”
邢藩一脸坏笑地看着阿瓜。
“哦?你最近见过阿瓜?快讲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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