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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喜澄回到家后,家中空无一人,她背靠门板,胸口剧烈起伏。
臭岑望,烂岑望,不知道搭错哪根筋了!
跟她置的哪门子气啊?你就算跪下来给我道歉我也不原谅你!
气性缓下来后,姜喜澄大脑找回思考,岑望的反常言行突然间指向一个固定的答案——
他不会是在吃醋吧?
所以这是不是证明,她对他而言,就算不是喜欢,最起码也是特别的那一个。
但一码归一码,她虽然喜欢他,也不代表他就可以对她指手画脚,对她的正常社交说长道短。
更何况她和黎兆本来就没什么,黎兆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自己会判断,不需要任何人插手。
姜喜澄气呼呼地躺倒。
闹这么一出,她心思完全无法集中在学习上,索性早点睡,就当补觉了。
但她又怎么可能睡好,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被说不清是喜悦还是烦恼的复杂情绪占据心神。
姜喜澄摁开手机屏幕,显示一点零三。
她又把自己往被子里裹了裹,紧闭双眼,进行催眠大法。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升起一丝困意,意识渐渐消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姜喜澄打着哈欠拉开房门,害她失眠的“罪魁祸首”
就站在门外。
眼下是淡淡的青紫色,比起昨天憔悴不少,看样子也没睡好,可那张脸还是帅得过分。
她心理顿时不平衡了。
姜喜澄目光下落至他手里提着的包子。
新鲜出炉的,香喷喷的。
她冷哼一声,别以为几个包子就把她打发了。
姜喜澄作势要走,可岑望却像堵山一样岿然不动,丝毫没有给她让路的意思。
过了一晚,她其实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但她就是不想那么轻易原谅他,于是,她故意甩出冷硬的话:
“让开。”
岑望眼睛湿漉漉的,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姜喜澄被他这副模样噎了下,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在:
“干嘛,卖惨啊?我可不吃这套。”
岑望一言不发,就那么杵着。
姜喜澄看了眼手表,再磨蹭下去就离迟到不远了,她威胁他:
“你再不走我走了啊?”
岑望张张嘴,欲言又止。
姜喜澄生生挤开他,往楼下走,余光却留意着岑望的动向。
岑望不想让矛盾在他们之间存在超过一天,不想和姜喜澄冷战。
他眼疾手快捉住她手腕,慌里慌张的:
“对不起。”
“别不理我。”
姜喜澄微愣,她没想到岑望的服软居然如此直白,令她一时难以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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