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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棣棠走上前去,直视着那人的目光:“殿下怎么来了?”
“说好请你瞧一出戏。”
谢明霁直起身,朝着远处走去,“走吧,去看戏。”
“去哪里?”
姜棣棠跟上谢明霁的步伐,又问出声。
谢明霁悠悠开口:“东宫。”
姜棣棠是在独自进了东宫后才晓得谢明霁说的看戏是什么意思。
谢明霁未与她一同入内,只将人送至了门口。
他说:“此刻谢徵恐不欲见我,而你不一样。”
“未来的太子妃。”
姜棣棠走到谢徵跟前时,谢徵都未曾瞧见她。
她来寻谢徵之前先访褚乐微,得知谢徵今日心情颇为不佳,一则因裴羡宁被劫,二则因谢明霁退朝后于御书房参奏袁家一本,继之,又费时一下午,查实户部尚书袁霈贪污赋税之事,令钦文帝大怒,当即下令将袁氏一族打入大牢,待审讯后发落。
原本失了能控制裴羡安的人的谢徵这下愈为气愤,太子妃人选再度落空,他要从何处寻得一个可靠的外戚靠山来稳坐储君之位?
不得不说,谢明霁动手的速度还真是快。
“殿下?”
姜棣棠轻声唤之,待其回首,即行礼问安,殿下万安。
臣女今日欲来探望殿下,方才见殿下若有所思,莫非有忧心之事?”
姜棣棠跪坐在谢徵身旁,柔声细语:“臣女愿为殿下分忧。”
谢徵冷冷地看着她,许是火气正盛,面对姜棣棠亦无半点好颜色,疏离而冷漠。
然终启唇问之:“折之接近孤是因为什么?”
姜棣棠手撑着头,明眸闪烁,凝视谢徵,笑意清浅,如同一朵盛放的玉兰花:“臣女以为殿下知道的。”
谢徵没有说话,只是那样平静地看着姜棣棠,静待她的后文。
“一开始接近殿下,臣女的确是为了太子妃之位。
殿下知道,若非姜家突生变故,臣女本应代嫡姐嫁与殿下,故对殿下颇生好奇,且对那无故流失之太子妃之位亦存希冀,思以己之能,得殿下欢心。”
谢徵微哂之:“你倒坦诚。”
姜棣棠摇头:“然其后,臣女察觉,或真倾心于殿下。
殿下雍容闲雅,英明神武,通得六艺武术,明得策略政道,心系天下苍生,且待身边之人至善,岂能不令棣棠倾慕?”
“所以棣棠现在,要的可不只是一个身份。”
姜棣棠眉眼灵动,声音轻快甜腻,满心满眼全是谢徵的模样险些连她自己都骗了过去。
此言听来,实令棣棠自感作呕。
若未曾目睹教坊密室之残忍,姜棣棠或能轻易言此奉承之语,然今时今日,再要她面不改色、昧心而言,实觉恶心难耐。
谢徵笑意愈浓,似为其所悦:“那折之还想要什么?”
“臣女想要……”
姜棣棠娇俏一笑,纤纤玉指划过谢徵衣衫,落于他的心口处,娇声细语,使人心醉神迷,“殿下的心。”
“孤的心意你不是早就知晓了么。”
谢徵捉住姜棣棠的手腕,将人拉得更近了些,“皇祖母不愿让你现下入东宫,想让你多陪她些时日。”
姜棣棠知晓谢徵说的是先前谢徵欲纳她为侧妃之事,于是她挣脱谢徵的桎梏,敛去面上笑颜,换了一副有些难为情又忧心忡忡的表情,跪直了身子同谢徵道:“殿下,侧妃一事,其实也有臣女想法在内。”
谢徵短暂地忘了他的两桩烦心事,神情温和,问姜棣棠:“折之有何想法?”
“臣女……不愿做太子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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